“啊?你打的?可……牧总能信吗?”
“他没看到,没事的。记住我说的,知道吗?”
虽然良心上过不去,但为了佣金常千亦只能昧着良心点头同意。
“好,这次算姐欠你的。”
陪牧烨去了医院,医生看后说没什么大碍,配了两个疗程的热敷药膏就算完事了。宁秋瞻前马后的伺候着,就怕牧烨提起昨晚的事。
“通行证已经办好了,我们随时都能去港城。”
“要不……你再休息几天?”
“那药膏还挺管用,应该没什么事了。”
回了别墅,三人就收拾东西,动身去港城。全程常千亦开车,宁秋陪着牧烨坐在后座,端茶送水的,照顾的无微不至。
说实话,牧烨还挺享受,甚至希望脖子别那么快恢复。
抵达港城是8月1号,三人找酒店住下。常千亦被留在的宾馆,牧烨和宁秋立刻奔赴证券行。
宁秋有一阵子没来了,与上次相比,现在的证券行的景象和殡仪馆有的一拼。
随处可见痛哭流涕的股民,有的神情恍惚的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默不作声,有的垂足顿胸指着一片绿色的巨大显示器破口大骂。
更让人心痛的是那些上了年纪一头白发的老人,有的赔光了一辈子的积蓄,那张布满皱纹的脸上带着绝望。
满地都是散落在地的交易凭证,随风飘荡着像是白色的纸钱。
看着这样的情形,宁秋觉得不好受。那感觉好似一个人站在满是鱼获的海岸边,看着巨浪中痛苦挣扎的人群却无能为力,连带着收获的喜悦也连带上了一种莫名的负罪感。
牧烨看穿了她的心思,默默地握紧了冰凉的手。
“走吧。”
走进牧烨定好的包间,宁秋看了看总指数。
“打算什么时候出手?”牧烨问。
“还没到……在中旬,十五至二十五号。”
“你确定?现在指数已经很低了。还会再跌?”
“嗯,最低会跌破七千,就在八月中旬,我们在等等。”
于是宁秋和牧烨又在港城待了十多天,期间常千亦回了深城处理一些私事,说好到八月二十五再来接两人回去。
这十几天是牧烨最幸福的日子,没了常千亦这个灯泡,他能肆无忌惮的和宁秋腻歪在一起。
一天二十四小时,除了上厕所和洗澡,牧烨一刻都不让宁秋离开自己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