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寻常修士眼中，不过是一道流光，转息即逝，甚至难以捕捉到那种层次得速度，可是在他眼中却可以看的一清二楚

对此，帝虚什么也没有说，依然是那沉下来便一副面无表情，甚至到冰冷的模样

数道黑芒在他身后连续闪洞，风云起伏，激荡出大片的气浪

伴随着符咒的滔天气焰，又化作一道黑色流光向那个方向闪烁着划过

到这个层次，他隐隐间也有能力掌控空间之力，这是一件值得欣喜的事情

但在事情的紧要关头，他也顾不上这些了

直到接近血光的那一刻，银翼猎手闪烁着眸光，也注意到了血色长发的大妖

一对漆黑如墨的眸子同样打量着她，尚久后，渐渐将身上散发出磅礴的气息收敛回去

带着一副完全不带丝毫情感的脸，淡淡开口道:

“汝是何人？”

但很快他像忽然是意识到了什么，一道布满赤麟的利爪，忽然捂住头颅，闪过一道狰狞之色

将险些又要爆发出的力量又压了回去

但气息却变得极不稳定，遮掩的面孔下只留下一条缝，时不时的打量着四周一片荒芜的残局，露出一脸茫然之色

“这到底是何方？吾为何会在这？！”

哪怕最近的记忆他也记不清多少，只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碎片，拼凑在一起

在这之前，是他打算冲击武尊的关键时刻

被一道血影凝聚而成的面孔偷袭，以至于反噬到后来的记忆在他深海内都是一片空白的

甚至他的两爪上也染满了鲜血交杂的碎肉，血腥无比

在这样浓郁的血腥味前，在与身前一片尸山血海的画面联想起来，令他不自然的直接呆滞下来

几乎无法接受脸上忽然浮现出一丝痛楚之色

“这这些都是吾做的吗？！”

血色长发大妖的神识短暂的恍惚了一番，整张脸都僵持来下来

他并不知道自失控以来自己到底干了些什么

但倘若眼前的这一切都是因为他而造成的，显然不满足他“守护者”的身份，甚至有损他的武道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