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桁和施轻禾小心翼翼的将绪白大腿处以下的裤子用匕首割开轻轻的拉出。
见到绪白煞白的脸色,季桁动作更轻了一些:“疼的话,就和我们说下。”
腿上被水草勾勒出了不少伤痕,有的极深。
“那我动手了啊,我看这有两瓶消毒水。”
消毒水一倒,绪白下意识的将脚一缩,闷哼了一声,秦天同样也不好过,他的小腿上更是被刮去了一层血肉,疼着头上都冒了不少汗。
“快好了,忍着点。”
季桁和施轻禾平时空闲的时候,都会去给施母打打下手,包扎什么的自然不在话下。
等弄好后,绪白和秦天已经累得睡着了过去,施轻禾抓了抓头发,“这他们上衣还是湿的,也不好给绪白换衣服吧,要不先把她喊醒?”
早在他们包扎上药的时候,绪白就把营地车从空间里弄了出来,正停在旁边。
“先抱她去车上,外头冷。”
可不就是很冷,不止是秦天和绪白身上是湿的,他们其他人也是,寒风吹过来时,骨子里头都感觉到一股刺冷。
季桁刚弯腰上前要抱起绪白,刚一伸手,绪白刷的一下睁开了眼睛,一把拍开了他的手,正当要将季桁的手往后一折,这才反应过来了是谁。
“抱歉,自然反应。”
是什么样的环境下,让她成长到能警惕到这种程度?
季桁心疼的看了她一眼,“去车上换衣服,休息。”
“嗯。”
“要我背你吗?”
“扶着我就好了。”季桁扶着绪白上了营地车后车厢里,车厢关上,等了一会才开口问:“换好了吗?”
绪白并没有回应,直接打开了车厢,并把他们的衣服从空间里拿给了他们。
拿完后绪白就一瘸一拐的躺回了她在车厢里铺着的小床位。
秦天在他们给他换衣服的时候被冻醒过来的,醒过来后自己动手给自己换好后,靠着他们上了车厢,也躺了下来。
也就是营地车足够大,他们每个人才能都挪了个位置铺个床位,床位的位置很小,差不多足够一个人睡觉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