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搂住他的肩膀,道:“有我们帮衬着,我看谁敢为难你?”
说罢,他还瞥了队伍末端的陆轩林一眼,幽幽道:
“不像有些些人,只会出风头,关键时刻没什么卵用。”
此前,陆轩林在破庙中的表现颇为抢眼,有他衬托,其余人落荒而逃的样子更加狼狈。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如今齐斌夺了首功,大家庆祝感激之余,也有意打压一下陆轩林。
陆轩林似乎并未听到这些人的议论一般,自顾自地走着。
其他人也话锋一转,开始谈起了那封密信。
“你说是谁写的告密信,没想到我们之中还有这样的叛徒。”
“摆明了就是冲着王头儿去的。”
“我看就像你小子,上次王头儿训了你几句,你嘴上还不服。”
“你可别冤枉老子,谁写这信,谁下面没根儿!”
“那我们可得好好检查一下。”
终了,捕快们回到屋内,如今凶案已破,倍感轻松,立刻有人张罗组织牌局,其余人等则是在一旁围观,好不热闹。
陆轩林则是寻了一处安静房间,坐在桌前默默思考起来。
不多时,房门推开,王义安走了进来,笑道:
“你小子倒是会躲清静。”
陆轩林道:“王头儿,那徐大人没有为难你吧?”
“不过是又问了案情之中的几个疑点,我也糊弄过去,毕竟那时情况危机,记不清楚也很正常不是?”
王义安随口说道,紧接着话锋一转,恨恨说道:
“可恶的是那玄阳子,竟是如此狡猾!”
原来,为了找出玄阳子,陆轩林和王义安在路上私下里商量了一番,定了一计。
既然玄阳子善御鬼物,说不定就会对苑杰的遗物有所图谋,又或者觊觎陆轩林手中的石板,不管哪种原因,他都会有所动作。
所以王义安和陆玄林二人相约共同留守县衙,就是为了给对方现身的机会。
县衙有镇邪石碑,鬼物退散,想要以人力胜过王义安这等身手的老捕头,也绝非易事。
之后王义安佯装醉酒,陆轩林佯装熟睡,实则两人都是握刀苦等了一宿,只等玄阳子出现,露出马脚,便直接拿下。
谁知一夜过去,两人都以为玄阳子未来之时,
对方却利用告密信,反客为主,以巧破局,反倒是阴了陆轩林二人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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