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恰好有数声哀嚎传出!
他这才知道,被”发现”的是另有其人,自己是无端受了这“无妄之灾”。
无端将人打成重伤,这位凌家大修却丝毫不觉愧疚,反而是眉头一皱,不耐的道了声“聒噪”,一掌拍出,将那些人轰杀了个干净,就像是拍死了几只蚂蚁。
他此刻心中只有玄阴,这些人杀了也就杀了,图个清静。
“凌家……”叶枯默然,这就是修士的世界,弱肉强食,自古如此。不仅仅是凌家如此,哪一个人又不是呢?
待那位大修离开后,叶枯一口气还未舒了,随即就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他数次强压生机,让肉身沉入枯寂以不被察觉,这不仅是对肉身与神识的巨大损耗,更要命的是阴阳失序,是雪上加了一层厚厚的霜。
叶枯狠咬舌尖,以剧痛来让自己保持清醒,若是现在昏迷,那才真的是把命交给了虚无缥缈的气运。
此刻,天幕已白,虽然绕了很多远路,但总归是暂时安全了。凌家派出的人手有限,他们也有所顾忌,不愿把动静闹得太大,在这两重顾虑之下,叶枯才能有机会脱身而出。
之后的路要好走许多,但他也不得不小心谨慎,察觉到修士临近都会事先躲藏起来,他现在虚弱到了极点,人心难测,修士之心更是难测。
“希望玄清不要有什么事才好。”
但眼下他自身都难保,也只能是空挂念一番了。
他悄悄摸回到了土坝村,却并没有入村,而是在村子周围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调息精气。
安稳度过一日,却仍是未见上官玄清的踪影,叶枯心中着急,但除了等待却别无他法。
上官玄清毕竟有夏帝道文在身,若是打出,凌家的人不可能装作不认识,所以她应当是没什么大碍。
在第二日,叶枯总算是等到了人来,只是来的却不是上官玄清,而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
老人着一身道袍,似是以古与旧二字织成,根本不像是如今的服饰,那一双眸子都浑浊了,周身无半点气机,滴水不漏,如同人已至风烛残年,弥留之际。
苍苍白发,好似遗鬼。
叶枯只感觉头皮发麻,心头凉似一块玄冰,这老人出现的无声无息,他竟没有半点察觉,好似影掠浮尘,波澜未起;一如鬼仙临世,风雨不惊。
“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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