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这禁制的事儿朱全早已向叶枯说明了,叶枯拿出一快令牌,放入门上的凹槽之中,不需推,两扇刻着山水的门板嗡嗡一颤,便自己退向两侧,他则迈步而入。
还未进到里屋屋,便有一串如莺如铃的笑声从屋内飞了出来,那你一言我一语当然,其声也乖,其音也巧,里面明显是不止一人,叶枯有眼珠子转了转,暗骂那庭山真人不要脸,心想:“养一个也就罢了,这养一窝是要干嘛”
“吱呀”
叶枯推开门,一股淡雅的清香便抚在了脸上,他一抬头,只见四双水汪汪睁的大大的正一个劲的盯着他看,其中一双眼睛中有一丝慌乱,见到是叶枯,这一点慌乱便立刻消失了
一团团雪白绕着薄薄的纱衣就那么胡乱地在床上堆着,那张床却是大的有些离谱,几乎要占了一半的空间去。
是他匆匆一瞥,才会觉得乱,看不见那错落有致的风景,叶枯看着那大得快张的床铺,只感叹这庭山真人真是讲究,打坐也要舒舒服服地,硬的不行,只能是软的。
见那四人似是想要一齐下床来,叶枯嘴角一抽,抢先道:“几位还是先把衣服穿好,我们再慢慢聊也不迟。”
“是。”那姑娘应了一声,眼中闪过一丝失落,似是感觉马上就要失去些什么了,是一些不知名的东西落了空,自顾便去拿衣服,回头却见另外三人呆着不动,斥道:“真人说话,你们没听见吗,还不照办”
被那白昱真人送过来的三人俨然是以那位原来就跟着真庭山真人的姑娘为首,似这才回过了神来,纷纷照做。
待四人换好了衣服,小跑着下了床来到屋外,那姑娘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到叶枯虚按的手势,便有再多的话也只能咽了回去。
叶枯指了指那三张生面孔,“这是什么个情况,你还有三个姐妹呢”
那姑娘便将白昱真人的事说与叶枯听了,“我说不要,白昱真人却说你无论如何都要收下,我拗不过他,只得接下了,那次去问了你回来,我就照你的吩咐把她们打发走了。”
叶枯好看的眉毛微微皱起,心中对这把人当货物一样送来送去的做法有些反感,扫了那三位一眼,只见她们都低着头,透过那柔顺的黑发,隐约能见到那下颌那弯好看的弧度。
他心里又不阴暗,活的也算自在,自是不需要再用色欲来慰藉自己,“那三位怎么还在这里呢”
那姑娘又要开口,叶枯瞪了她一眼,“她们又不是没有醉,让她们自己说。”
片刻沉默之后,又在叶枯的耐心耗尽之前,三人中较高挑的那位开口道:“启,启禀真人,被燕姐姐送走之后,我们回了白昱真人那里,白昱真人把我们骂了一通,还动手打了我们,骂完打完,又把我们三个赶了出来,我们,我们……”
“我们没地方可去,只好到你这里来,求一口饭吃,我们很勤快的,什么都会做。”三人中又有一人开口,接过了话茬,眼睛扑闪着,望向叶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