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说了一遍那个毛毛爸打人的事情。

“那也不能在大街上打人啊,多影响啊,而且他也是不清醒才会这样,你们还是赶紧把人带去卫生所让他醒醒酒,再讲道理嘛。”

“是是是,您说的对。”翟干事也是这么计划的。

商振清忍了又忍,有些画面亲自体会过,才能感受到那种冲击。

“不对啊,这人的酒味是身上来的吧,嘴巴里可没多少酒气,喝醉酒的人会说那么完整的话一点都不大舌头么。”因为骚动,这边已经有人在围观了,其中有个清脆的声音显得格外突兀。

翟干事还想劝的动作停了下来,和商振清对视了一眼,随后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毛毛爸,翟干事甚至靠近他要闻闻,毛毛爸直接闭紧了嘴巴和眼睛,做出酒醉脱力的姿态。

对啊,这个人是每次醉酒才会打人,可是之前他们去毛毛家里的时候,明明是没有酒味的。

翟干事忽然后背发凉,所以这个人是在清醒的时候做下这种事情的。

那,那不是畜生才能干出来的事情吗。

要说酒醉后控制不了自己,勉强还能算个不知者无罪,可他明明是知道的啊,怎么对自己的孩子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