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毛:“哟??”
其他人听到开始起哄。
“口气不小啊。”
“D姐你的手架不架得稳杆啊。”
“架不架得稳你们一会儿自己看咯。”郁晚襄的目光在包厢里扫了一圈,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殷黛月。
殷黛月正好也在看她,两人的视线对上。
郁晚襄勾了勾嘴角,移开视线去选球杆。上次她厕所说她坏话的事她还记得。
把几根球杆拿在手里掂了掂,她选了根比较趁手的,对卷毛说:“开始吧。”
其他男生凑了过来。
这时候球已经摆好了,卷毛把球杆立在地上,吊儿郎当地用球杆撑着身体,大方地说:“女士优先,让你先开球。”
郁晚襄也不客气:“好啊。”
她走到球桌前,手掌拢起按在台面上,拇指与食指形成一个稳固的V型,把球杆架上去后俯下上身贴向台面。一截腰微微塌陷,格外的细,裙摆下两条腿白得发光。
“姿势还挺标准。”项泽调侃说。
有人吹口哨。
开球后,郁晚襄就让他们大吃一惊了。
女生喜欢打桌球的不多,打得好的也少。看球技好的妹子打球简直赏心悦目,大家一时之间不知道是该看身段还是看球技了。
卷毛在他们里面算是比较厉害的了,结果却没打过郁晚襄。
“卧槽?”卷毛一时无法接受输给妹子的现实,觉得很丢脸,“再来一局!”
另一个男生推开他说:“你都打过一局了,输了就是输了。换我了,D姐,来一局啊,输了我把自己输给你啊。”
郁晚襄小时候就跟着那些师兄玩,长大后又是大姐大,虽然成绩不好,但是吃喝玩乐没一样差的。至于面对嘴上没个正经的男生,还能比唐狗隙更不正经吗?她无动于衷地放下球杆说:“都像你这样我怕是能组两个足球队踢球。不来了,我去趟洗手间。”
郁晚襄从包间里出来,左右看了看,没看到傅遮和傅煜兄弟两人。
她在洗手间洗手的时候,洗手间的门被推开,殷黛月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很不友好,还轻哼了一声。
郁晚襄叫住她:“等等——”
“干什么?”殷黛月问。
郁晚襄抽了张纸,动作不急不慢地擦着手上的水渍,脸上逐渐挂上笑容,有些甜美,又有些说不出的恶劣。直到完全擦干,把纸丢进垃圾桶里,她才开口说:“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正好厕所里的事厕所里解决。”
“你在说什么?”
郁晚襄叹了口气:“唉,看来你的记性有点差啊,那我提醒提醒你。有一天放学你在学校厕所说我坏话是不是?还是你说我坏话的次数太多了,记不清是哪一次了?说我没有自我、没有内涵、只能当寄生虫?我确实成绩不好,也没什么内涵,但轮得到你说吗?或者你当我面说也行,背后阴阳怪气的算什么?”
殷黛月在最初的愣怔之后回过了神来,气势也不输:“我难道说错了吗?你搞这么多花样,还给傅遮报名扫厕所,难道不是想接近他?真是心机。”
她说的也不错。郁晚襄点了点头:“我确实挺心机的。”
“你!”没想到她会这么接话,殷黛月一噎,“你以为你把傅遮的弟弟带过来能跟他拉近关系吗?这次弄巧成拙了吧?傅遮根本不想见他弟弟。真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在傅遮的朋友面前还要出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