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安排好,傅遮已经打了辆车走了。
费城看着傅遮离开的方向, 问卷毛:“傅老板这么生气,不会是因为D姐吧?”
“不然呢?忘了告诉你,他把学生牌都给D姐了。”
费城:“我靠?!傅老板是真的下海了?现在该怎么办啊??”
卷毛:“不知道。为了保命, 还是少说话。”
KTV的走廊里。
郁晚襄和唐隙并没有注意到刚刚有几个人走过。
郁晚襄对上唐隙幽深的眼睛,脸上的表情不变,提醒说:“唐狗隙,你一喝多狗毛病又上来了是不是?我们是朋友、是兄弟,兄弟你也敢瞎撩?”
即使被困着,她也不见丝毫窘迫,仰着头像女王一样,幽幽地警告说:“你再不起开,我就要让你尝尝郁氏的断子绝孙腿的滋味了。”
少女的气息香甜,开开合合的唇就在眼前,唐隙眼底深沉地看了她一会儿,脸上倏地又挂上玩世不恭的笑,仿佛前一刻的认真根本没有存在过。
他轻笑一声,收回手抽了口烟,吊儿郎当地问:“你隙哥不够帅吗?”
郁晚襄终于不用紧贴着墙了,活动了下身体,回答说:“不,您是太帅了,天生长了张惹是生非的脸。”
“那怎么就惹不到你呢?”
“滚蛋吧。你只能惹到我的拳头。”
两人吵吵闹闹回了包厢,里面的人已经躺得横七竖八了,只有八卦通和鲳鱼还算清醒。
“我负责送师师,你们三个把其他人送回去。”郁晚襄说。
唐隙说:“你跟我一起吧。”
“没事,用不着担心我。都这么晚了,你也喝了不少,早点回去休息。”郁晚襄扶起师师。
师师虽然喝醉了,但是有人碰她,她还是下意识警惕起来。睁开眼看到是郁晚襄,她又放松下来,笑了笑说:“唔,襄姐啊。”
她襄姐是让人安心的存在。
唐隙叮嘱说:“上车把车牌号发给我,到家给我发消息。”
郁晚襄朝他比了个“好”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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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完师师,郁晚襄轻手轻脚地回到家已经十二点多了。
睡得这么晚,第二天她毫无疑问迟到了。
校门口执勤的学生把她拦下:“同学,请出示校牌登记一下。”
这两个正好是广播通报那次发现她有问题、差点抓住她的两个。这次,他们紧盯着她,不打算让她再溜掉。
郁晚襄从书包里拿出一个校牌递了过去。
执勤的学生看到“傅遮”这两个字,笃定地说:“同学,这个校牌不是你的吧?你用别人的名字登记被发现是要严肃处罚——”
袖子被另一个人拉了拉,这个同学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傅遮的学生牌怎么可能随便被别人拿走。除非……是他自己给的。
联想起前几天传得沸沸扬扬的谣言,执勤的同学诧异地打量了她几眼,把学生牌还给她,说:“你……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