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泽腹部的疼痛也缓过来了,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傅遮,带着殷黛月离开了。
十一月的风已经很冷了。远处,青色的草坪、红色的塑胶跑道上阳光正好,照得人心情愉悦。
“谢谢你哦。”郁晚襄对傅遮说。
她没想到傅遮会因为这件事找上殷黛月。
傅遮正在慢悠悠地把校服衬衫的袖子放下,抬眼眉梢一吊:“就这样?”
郁晚襄:“……”客气客气还当真了。
“如果不是你,她也不至于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解决了殷黛月的事,再来说说我们的事吧。”
卷毛:“D姐,你跟傅老板有什么事???”
鲳鱼:“你他妈给我滚!我襄姐跟他才没有事!!”
放下袖子、扣上纽扣的傅遮又是一副端端正正的样子:“我们的事可以回去慢慢说。”
严肃的事莫名变得暧昧起来。
郁晚襄黑着脸:“……就在这说。”
傅遮看着她,等她说下去。
“你这校霸的位置可以让出来了。”
“让给你?”傅遮平静地问。
郁晚襄点头。
卷毛:“卧槽,D姐,你是第一个有胆子要踹掉傅老板的人。”
费城:“D姐slay!”
鲳鱼一脸骄傲地说:“我们襄姐就是牛逼。从幼儿园当老大当到现在的。”
“我觉得你不太行。”郁晚襄抬了抬下巴,虽然没有傅遮高,但是气场一点也不输,“说吧,怎么样才能把校霸的位置让出来?要打架还是怎么?”
傅遮抬了抬眼:“话不能乱说,你试过?”他后面三个字说得很轻,只有他们两个能听见,脸上还是一本正经的。
畜生一样的人!
郁晚襄恨得牙痒痒,突然朝他笑了笑,眼波流转,好看得不得了:“那就试试咯。”
说着,她趁他不注意,抬脚攻击他的胯/下。
傅遮像是早有防备,一下子躲过。
他被偷袭也不生气:“我不跟女生动手。你不如考虑在学习上超过我。”
郁晚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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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吃饭,郁晚襄跟唐隙讲起了体育课发生的事。
听到傅遮,唐隙皱了皱眉:“怎么又有他?襄襄,你还记不记得自己要干什么?”
“当然记得啊!他根本不接我的挑战,也不中我的激将法,看来我得换条路。”郁晚襄想起他最后说的话,“或许真的可以试试学习。”
短暂的静默。
师师:“……襄姐,你是认真的?”
鲳鱼:“肯定是假的啊。”
郁晚襄一只手撑着下巴:“也许我在学习上有天赋,只是以前不太努力呢?”
唐隙不给面子地笑了。
热闹的食堂里,就他最张扬最惹眼。
她幽幽地看向他:“唐狗隙你是不是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