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遮的眼底沉了沉,搂着她的腰把她扯到腿上:“不用,我替你亲掉。”
郁晚襄有点不懂。
明明脸上被抹了奶油的是他啊。
但是她很快就懂了。
傅遮把头埋在她颈间,把脸上的奶油都蹭到了她的颈项上,然后细细密密的吻落了下来。
会还是他会,郁晚襄的脸越来越红。她今天穿的毛衣是V领,有点低,他的吻也越来越低。郁晚襄也不知道是不是领口也沾到奶油了,他搂着她腰的手也不太老实,但想到今天是他生日,也就随他去了,反正他也不会太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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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遮生日之后,紧接着就是零模。
郁晚襄考得不错,达到了目标学校去年的录取分数线。
之后就是过年了。高三的寒假非常短,只放过年的七天。
除夕这天,傅遮是在郁晚襄家里过的,终于不是冷冷清清一个人了。
吃完年夜饭,洗了水果,郁晚襄和傅遮坐在沙发上看春晚,郁风兴致勃勃地拿出棋盘问傅遮:“会不会下围棋?”
傅遮回答说:“会一点。”
郁晚襄惊讶地看着他:“你竟然还会下围棋?”
“以前跟我爷爷下过。”
“来来来,下一局。”郁风的兴致很高。
郁晚襄拉住正要站起来的傅遮,小声提醒说:“我爸喜欢下,但是很菜,你让让他。”
傅遮勾起唇笑了一下,调侃说:“我只说我下过,你就对我那么有信心?”
郁晚襄就是觉得只要是他会的,应该都很厉害。至于她爸的水平,她也清楚。
傅遮和郁风下棋的时候,郁晚襄就在中间看着。
刚下几步,郁风看了看傅遮:“可以啊。”
“叔叔,我不怎么会。”
最后,傅遮不着痕迹地放水,让郁风赢了,赢得很有成就感。
难得找到个“旗鼓相当”的对手,郁风兴致上来了,又拉着傅遮下了好几局。
下完棋已经十一点多了。傅遮接到卷毛打来的电话,问他出发了没有。
他们那群人每年除夕晚上都有个局。
大过年的,门禁可以松点,郁风也约了人十二点去搓麻将,就同意郁晚襄和傅遮一起去了。
换了身衣服出门后,郁晚襄把有点凉的手塞进了傅遮的手心里,没好气地说:“我终于能去看看你们这群人凑在一起都做什么不正经的事了。”她记得去年说过有女生。
“没有的事你也吃醋?”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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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到了会所,刚进去,傅遮就接了个电话,然后说:“费城在家喝多了,卷毛说一个人扶不住他,我去看看,你在这儿等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