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忶应和:“别以为你长的帅我就会原谅你了!”
箫忶觉得严夙的鼻子里都要喷火了,给小帅哥竖了个大拇指,棒棒哒。
鸡飞狗跳地折腾到了凌晨亮点,严夙终于见到了小帅哥的大舅老爷——王局长。
然后两人被放了出来。
走出派出所的时候,小帅哥在身后朝她招手:“妹子,有事就来找我,别怕,我不畏强权的!哎哟我去,您别打我!”
箫忶感动地和他挥手告别:“帅哥好好干,祖国的和平就靠你了!”
箫忶真诚感慨:“社会主义好呀。”
严夙低头抱胸靠在车边,整个人隐在昏暗的夜色里。
冷风一吹,箫忶骤然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打了个大喷嚏。
严夙吸了口气,无力地摇摇头,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抱着她低声说:“别闹了,好吗?”
箫忶鼻子一酸,头搭在他的肩膀上,又心疼又愧疚又惆怅。
“你在赌什么气?为什么我不懂你了?”严夙说。
“我不知道。”箫忶闭上眼,呜咽:“你永远不会知道。”
一路上没说什么话,把人一起送到了严夙家里。
两个人都有点累,洗了个澡就去睡觉。箫忶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看人闭着眼睛靠在枕头边上,又不舍得叫醒了,也凑合着睡在旁边。
我男神非要和我睡觉,睡他一晚,不犯法。
第二天早晨,两人居然是被杨婉的电话给吵醒的。
箫忶简直不能好了!
严夙两句话没说完就给箫忶挂了。
严夙说:“你这样是不礼貌的。”
“等你们孕育好下一代了,礼貌还有个屁用!”
“我和她没有关系!”严夙无奈道:“你这么久不理我,就为了这么个事?”
“你就是个骗纸!”箫忶哭道。
他们的五年之痒,始于无数莫名其妙的短信和照片。
大尺度带脸带重点无马赛克的那种。
箫忶慌得不行,整天神神叨叨,又不敢说出来。
电视里都是怎么演来着的?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那我们好聚好散吧。”
起初她只是想拖着,后来对方越发嚣张,她就更没勇气说了。
她只有严夙。放不开。
那段时间,箫忶敏感地不行,一点就着,两人为了些小事不停吵架。终于有一次之后,严夙失踪了。一句话也没留。过了半个多月,又忽然说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