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陷入了深深的纠结之中,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
甩了甩头,中原中也觉得自己也是迷糊了,在意这个有什么用,再怎么样,那也不过是过去的太宰治,和现在的太宰治完全不一样,自己去在意这种东西有什么意义呢?
“石板爸爸,我想去找织田作玩~”扑在津岛德的怀里,太宰治扒住津岛德的肩膀,身体悬空并晃了晃,完全不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对方抱不稳摔下来。
“东京吗?这样的话,那就顺便回去一趟津岛家吧,我出来也需要跟他们说一声。”津岛德思索了片刻,果断满足了自家崽崽的愿望,决定带着这个孩子去东京逛一圈。
太宰治欢呼了一声,然后从对方的身上一跃而下,稳稳地落地,随后又想到了对方所说的回家,有些不太乐意地扁嘴,“要回津岛家吗?我不是很想去诶……”
“去看看原右卫门吧,修治,我们是需要你的,”微偏头,津岛德揉了揉太宰治的头,将那一头漂亮的黑发揉乱,他蹲了下来,一脸正色地看着太宰治,四目相对,彼此都瞧见了对方眼中那冷然至极的深渊,“如果你有了什么想法,我们也会不在的。”
“就算是爸爸,也是会死亡的。”他平静地说着,随后起身,牵着太宰治的小手,余光扫了一下太宰治身上的白衬衫,有些厌恶性地皱起了眉头,“这个衣服还是换掉吧……”
“我倒是无所谓,”太宰治低头拉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露出那脖颈上紧紧缠绕的绷带,他忽然有些好奇,偷摸摸地解开了几个扣子,扒拉了一下自己胸口处的绷带,惊奇地睁大了眼睛,“诶……身体好干净啊,一点伤疤也没有。”
“你的自愈能力本来就好,我们可是特意调配了的。”淡淡地说着,津岛德转身帮他把扣子扣上,一个眼神警告他不要再乱来后,便扯着对方打算去找森鸥外道别了,“森先生,我先带修治去东京了,到时候,你们应该会收到宴会邀请吧。”
“宴会?”沢田纲吉有些疑惑,他不是很懂具体的情况,只能是把疑问都咽了下来,保持所谓冷静的外壳,朝津岛德点了点头,“好的。”
“不,你跟我们一起走。”津岛德扫了一眼里包恩,两个人不知不觉交流了讯息后,他直截了当地伸出了另一只手,抓住沢田纲吉的手腕,把这个家伙也一块拽走了。
万万没有想到去东京的成员名单里会有自己的名字,沢田纲吉被津岛德拉得措不及防,险些就当场来上一个平地摔,“诶?等等,为什么啊……”
“蠢纲……”撇过了头,里包恩原本是想要跳到太宰治的肩上的,结果被津岛德和太宰治那一瞬间所散发出的气息所震到,顿了一下,默默地继续选择沢田纲吉的肩膀,正好对方也稳住了身体,至少做个人形的架子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