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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银座的Lupin酒吧,也是太宰治和织田作之助常去的地方。
现在,太宰治十七岁,织田作之助二十二岁。
吱呀的开门声非常的细微,却依旧吸引了酒保的注意力,酒保偏头一看,便瞧见了自家酒吧的常客,笑盈盈地接待了对方,如常地递上了对方喜爱的酒水。
酒保静静地擦拭着酒杯,没有开口,而织田作之助抿着酒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时间仿佛在此停止,直到太宰治的出现才再度有了些许的生机。
太宰治是在酒保的工作区域冒出头的,他之前一直蹲在那儿,等待着自家挚友的到来,在发现织田作之助到达后,他过了一会儿,才猛地从吧台那边冒出了头,企图惊吓织田作之助:“嘿!”
织田作之助静静地看了太宰治一眼,没有被太宰治的行为吓到,他只是平静地应道,“啊,太宰。”
“织田作,你看起来似乎有点怪怪的~”太宰治如此嘟囔着,从吧台的另一边绕过来,坐在了织田作之助的身侧,他半个身子趴在了吧台上,戳着酒保递过来的酒水,看起来似乎很无聊。
“是吗?”思索了一下,织田作之助说道,“头有点疼,不过没事。”
“头疼吗?”太宰治微睁大眼睛,盯着织田作之助看了一会儿,忽然坐直了身子,拿起了一侧的另一杯酒,企图进行两者的搅拌。
他的嘴里说着有几分关心的话语,“不如多休息一下?怎么?难道基层的工作很难?”
“并不。”织田作之助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轻呼了一口气,放松了自己的精神,“大概是昨天睡得不好。”
如此说着,织田作之助便放下了这个话题,没有去细想,转而说道,“新方法?
”
“对~我加了一点安眠药~”太宰治笑眯眯地说着,光明正大地在织田作之助的面前把药粉洒进了酒水里面,自己品了一口,皱起了眉头,“什么啊,一点作用也没有!”
“难道是我有了抗药性?”他回忆起了前不久森鸥外跟自己调笑的话,扁了扁嘴,有些委屈地说道,“森先生太坏了,简直就是乌鸦嘴!”
织田作之助用余光扫了一眼明显有些不甘心的太宰治,没有多说什么,平静地喝着自己的酒水,让酒保帮自己再倒了一杯,这才说道,“或许。”
“啊啊啊……连织田作都这么说了,难道是真的?”太宰治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色,似乎这吃药过多以至于出现了抗药性的事情对他打击极大,“我想要自杀呀~为什么上天剥夺了我自杀的权力呢?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他如此说着,摸了摸自己的胸口,笑眯眯地凑到了织田作之助的身边,问起了另一个事情,“你前几天说想要成为小说家,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