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灿阳的角色和长泽,很可能就是这样的。
海日这时候其实多少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应该选长泽这个角色的,还能和盛灿阳打一手配合,不然现在这个样,也不知道这个长泽会不会玩,不会把他儿子坑死吧?
丧子之痛,海日已经尝过一次了,实在不想再尝了。
山幸道:“长泽的房间里还有绳子,你们也知道,死者是吊死的。”
雪川道:“未必吧,妹妹。”
“死者不一定是吊死的,”雪川说,“她脖子上的勒痕是水平状的,吊死的勒痕不可能那么平的,应该是斜的。”
长泽道:“绳子是给杏子准备的,我还准备了迷药,你应该也搜到了,我打算今天晚上迷昏杏子,不管他同不同意,都带他走。”
海日心想:“真是感天动地。”
山幸:“但是绳子你已经用过了,切口不整齐。”
长泽:“你又知道?用没用过也能看得出来?买回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海日感觉俩人要打起来了,便道:“还有没有别的线索?”
山幸没好气道:“迷药也少了一半,她肯定已经用过了,给死者用的,杏子,你昏了吗?”
“昏了,”盛灿阳点头,面色冷淡,目光无情,“她给我下了药,我睡了仨小时,醒来我妈没了。”
山幸无话可说了,长泽道:“还有没有问题?”
山幸没再说什么。
海日怕俩姑娘打起来,便赶紧道:“三号房,谁搜的?”
“我,”平介道,“没啥好说的,我搜的是记者的房间,他有一份报纸,是一年前,玉上死的时候的新闻。”
记者富源,就是刚才那个指出海日和盛灿阳认识的男人,他坦然道:“我就是个记者,当年的新闻是我写的,我因此红了,昨天我收到一封信,说是让我来这里,还能有大新闻,让我再火一把,我就来了。”
富源说道:“我这局是置身事外局,你们其实可以给我个警徽,省得被带节奏。”
山幸道:“可你的女朋友有嫌疑啊。”
富源语带不满:“什么嫌疑啊,你就没有吗?”
平介道:“唉,玩什么警徽啊,又不是警徽流,四号谁搜的?再吵下去天黑了。”
雪川道:“我搜的四号,杏子的房间吧?”
盛灿阳盘腿坐在餐桌前,吃了口鱼,点了点头。
雪川道:“你有个洋娃娃?”
盛灿阳一边塞米饭一边道:“多正常啊,我是个可怜的小女孩。”
海日乐了,也端起碗来开始吃饭了。
雪川:“洋娃娃和你的角色长得很像。”
盛灿阳道:“我妈给我做的,照着我姐姐的样子做的,我姐死了之后我很难过,有些接受不了,天天哭,她做了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