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谣,我想照顾你一辈子!”
楚旭廷保持着跪地举戒指的姿势,矜贵痞雅。
少年的稚幼已经逐步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持重沉稳。
周围还有催促和欢呼,丁谣颤巍巍地抬起右手,将他拉起来。
楚旭廷不着急起,反手紧握她的皓腕,将鸽蛋钻戒郑重的套在她无名指上。
戒指成功戴上去刹那,见证的观众发出震耳发聩的喝彩声,欢呼尖叫此起彼伏。
两人相拥而泣,将对方搂在怀中,任凛冽北风也插不进缝隙。
丁谣依偎在他怀里,几分哽咽:“戒指很合适,你怎么知道尺寸的?”
少年动作轻柔的为她拂去泪花,有几丝小得意。
“天天牵着的手,怎么会不清楚?”
杨小天见机插话:“嫂子,其实旭哥戒指买很久了,他亲口承认的,在一起第二个星期就买了!那天游乐园求婚没带,心肝脾肺肾都悔青了!”
“哈哈哈哈!”
一群人开始打趣少年。
楚旭廷大手一挥,特豪气的放话:“杨小天,带他们去五星级酒店,吃喝玩乐都记我账上!”
人群再次沸腾,小伙伴很自觉的帮着善后,将地上废弃的彩带蜡烛拾起。
“我带你去个地方。”
仪式结束,楚旭廷没跟好基友们一起走,而且驱车载丁谣去了老洋房。
庭院已经不似先前那般颓败,落叶都清理掉,草木也被修剪过,空地上放置着一架秋千椅。
推门一看,一楼的客厅已经换上了新家具,吊顶的玻璃灯也换了盏更明亮时新的。
二楼他们的卧房,也焕然一新。
床铺更大更柔软,陈设也发生了改变。
他特意腾出一间房屋,作为她的衣帽间,里面有块新安装的全身镜,梳妆台是偏复古的风格。
“喏,你看,以后你可以在这边专心创作。”
小阁楼有罗列古书的墙壁,向东的一面却是全景天窗,能从这个位置看到窗外的景色。
阳台那边摆放了许多绿萝多肉植物,完全是照搬了她目前的生活小装饰。
他一直没忘,心里始终惦记着,想给她一个安身立家的小窝。
并为之努力。
丁谣刚抹掉风干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
他真的不需要做到如斯地步。
越是被珍惜呵护,她越是不舍斩断。
要怎么办?
楚旭廷揽过她的腰,将她带到落地窗前。
天空还有稀零几颗星星,半轮皎洁的月亮挂在梧桐枝头上。
“你今天泪水超标啊,真是个爱哭的小朋友。”
丁谣胡乱擦掉泪水,转过身双臂缠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将炽热的双唇贴上去。
她第一次主动,打的楚旭廷措手不及,足足楞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他用以百倍的热烈回应她。
纠缠在一起的躯体滚烫如火,他们从阁楼咬着到卧房,从床铺跌落在地毯上,撕咬啃啮,融化春寒,抵抗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