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朕要你教授为君之道?!”皇上猛地一拍桌子,“来人,将太子拖下去,杖责五十!”
一旁的大太监强公公立刻噗通一声跪了下来:“皇上不可啊,五十杖打下去,人可就没了。”
“打就打,军中的棍子儿臣又不是没挨过。就怕这些个奴才没有力气!”
强公公连忙磕头:“可使不得,太子殿下,您就别火上浇油了,服个软吧。”
“口服心不服也无用。”
皇上一把将桌上的茶盏拂到地上:“拖下去!”
太子起身,一甩衣袍:“儿臣自己走。”
待人走后,皇上唤过强公公,脸色极差:“知道点轻重,让他吃点苦头就校”
“奴才明白。”
太子这挨了好一通打,愣是一声没吭,打完自己走回去了。皇上又气又恼:“你他这脾性,到底是像谁?”
“奴才瞧着,像先帝爷。”
皇上顿了顿:“也是先帝当初将他养在身边,惯坏了。先帝那是打江山养成的性子,可守成之君怎可如此暴虐?别的不,就他这婚事,朕每每同朝臣提起,他们都跟朕要吃了他们似的。都不敢把女儿嫁过来。”
“皇上言重了,奴才最近听了件有趣的事。”
“有趣的事儿?”皇上呷了口茶,顺了顺气,“来听听。”
“听太子最近总是扮成侍卫,哄骗那位苏家姐呢。”
“就是太子上次偷摸着让国师合八字的那个苏亦行?”
“正是。”
“你是亲自接她过来的,那苏家姐品性如何?”
强公公想到了麻辣兔头,不由得咽了口口水:“那位苏家姐在三川州出了名的心善,又是那儿的第一美人,模样自然也是标致。就是…”
“就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
“似乎也不大情愿选秀女。”
皇上叹了口气:“你看,就他这脾性,当得起一句人憎狗嫌。”
“倒也不是因为太子爷的名声,听苏姑娘,是不愿意离开家中父母,不想远嫁。”
皇上略一思忖:“那好办,让她爹入朝为官便可。”
“陛下可还记得她爹是何人?”
“何人?”
“苏鸿信。”
听到这个名字,皇上一顿,忽然眉眼舒展:“是了是了,朕亲下的圣旨。改日你去安排一下,朕要亲自见见这苏鸿信的女儿。”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