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珵矣一脚让他滚蛋。
话才落,他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是喻诗问打来的,他心想这妮子万年不主动给他一个电话,一旦找他准有事。
谢珵矣走出来,一边往通风口走,一边接电话。
果然,一接起那边就问:“我的耳环少了一只,是不是你拿了?”
谢珵矣说:“我拿你耳环干什么?”
“谁晓得你?什么怪癖都有。”
谢珵矣听得忽地笑了,“我有什么怪癖?你都知道了?上回见面还是在你店里那晚,这都过去多久了?我哪有机会偷你的耳环?”
喻诗问说:“就是那晚。”
谢珵矣讶异地挑眉,说:“你这反射弧够久的,现在才想起来要找?”
她问:“到底拿了没有?”
他想了一想说:“急什么?很贵么?我给新买一副。”
她直接拒绝:“不要。”
他笑了问:“那你要什么?”
那边急急说道:“你正经一点,耳环是我朋友送的,不能丢。”
谢珵矣低下声来,“不能丢我也没看见啊,你说怎么办?”
“找一找那晚你穿过来的那件西装……”她说着缓缓一顿,迟疑着道:“那晚动作那么大,不知道是不是掉你身上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西装,赶巧就是那一件,不过前几天这件西装送去干洗过了,就算是掉在了这里,也不见得还在。
谢珵矣随意找了一下口袋,没想到还真摸到了个小玩意,他笑:“找到了,掉得真准。”
“那你找时间给我送过来。”
“嗯。”
谢珵矣找了个下午,给喻诗问送耳环去。
时间渐入仲夏,室外温度热得人发昏,他下了车往花店走,一边脱下西装挂在手臂上,远远瞧见那女人在门口摆弄一个,吊挂在门廊下的花篮盆栽。
他走近了以后,从她身后把耳环递到她的眼前,喻诗问看见了赶紧拿过来,检查了一下,环扣之类的都没坏。
“下次打算掉个什么东西在我身上?”他说。
喻诗问轻轻地瞥了他一眼,没理他,推门要进去。
被他拽了回来,他说:“陪我去吃个饭。”
“不进去坐一下?”
“不坐了。”他看一眼腕表,已经下午2点了,说:“四点半还有个会。”
喻诗问知道他时间宝贵,点点头进去拿上包包就出来。
谢珵矣在附近找了个干净点的餐厅进去,才进门没几步就来了个电话,他让她选个位置,自己出去接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