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样,她直接拿过本子,继续在上面写着。
你昨晚的作业写完了吗?
你走得早,后来又布置了一点下来
虽然大概预料到了答案,但她还是主张着推了过去他的腿上。封皮是银白色的,衬得很好看。
他拎起她一齐递过来的水笔,垂了一下眸。
他们不收我的。
接回来,看见。
她的笔渐渐慢了下来,停在纸上。
其实,不是这样的。
大家都知道有这个人,却没有人和他有过交流,印象中的印象,仅限于是个聋子,坐在最后一排,不爱说话。
可能出于隔阂,不熟悉,才会这样的吧。
见她不写,乐鸣把笔递还给她,不再说话。
她一抽,摆摆手慌忙笑笑,表示自己还要继续聊聊。
胡乱想了点东西,匆忙一下笔。
你的耳朵
她忽地滞住,手里的笔在下一个字顿着,笔尖颤停。
他望过来一眼,面色平静,又转回去。
她两指摩搓,抿了唇。
她又把本子合上。
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害怕
☆、早安
起风了,我关上了门窗
刚才跑进屋的这阵风
一瞬间过完了一生
蒋一谈《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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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这是她不该问的。
她父亲也同样死于车祸,十年前他们还住在一起,外表幸福美满。
她也还能看见他。
很巧,这世上就是巧得这么突然。巷头巷尾都背后议论道他们两家有孽缘,这都撞上了。
一个聋的,父亲被酒驾的邻居撞死了。母亲拿着赔偿金带着她四处寻医,不久,耳朵好了。
邻居的他破落了。
钱是很重要的,很多穷聋的,医生告诉她过。
她也不清楚,不知道,假装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