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然住了口:“后来的,你都知道了。”
“我知道的不仔细,你究竟是怎么说的?”他声音里含了些笑意。
“我就说,这块玉珮本是一对阴阳鱼,阳极在唐公子那儿,阴极在我这儿,是父母为我们订亲的信物。”这一句话说完,羞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钻进脚下的地缝里去。
“真有那样的玉珮?拿出来给我瞧瞧。”他说着话,忍不住掀唇笑了起来。
她从指缝里偷看到他的笑容,突然醒悟,指着他嚷道:“你故意的是不是?故意让我说出来,你好笑话我。”
“我一直想听听你被关在绣楼里的事,不是为了笑话你。”他敛了笑容,一本正经说道。
“最后那句呢?”
“哪句?”
“就是最后那句。”
“最后哪一句?”
“别想再让我说一遍。”她说着话跺了脚,“可恶,我走了。”
“不许走。”他一把扯住她袖子。
“唐公子还有话说?”她忿忿瞪着他。
“让我瞧瞧那块玉珮。”他无赖一般。
“自从说了那句话,我就给扔了。”她咬牙说道。
他哦了一声,手依然扯着她袖子,她晃了晃手臂,“我走了。”
“不许走。”他又道。
“话都说完了。”她又晃一下,“为何不让走?”
“话还没有说完。”他看着她。
“那你别拉拉扯扯的。”她白他一眼,他笑着松开了。
她歪头看着他:“我问你啊,我去仁寿堂的时候,崔妈妈被塞住嘴绑在椅子上,等我回去,二姑娘将她一通痛打,又给她灌了哑药,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二姑娘问了她什么话,她的回答让二姑娘很恼火,于是将她一通痛打,而且二姑娘不想别的人再听到这话,于是给她下了哑药。”他说道。
她嗯了一声:“应该是这么回事,不过,是什么话呢?可是和太太有关?”
“夜里问问不就知道了?”他笑道。
她点点头:“可是,前夜里刚回家一趟,也不好跟二姑娘说。”
“回去等着,我派人接你。”他笑笑。
“那,我走了。”她扭头往回走。
他追过来,伸手摁上她头顶。
还不让走吗?她缩着脖子僵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