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树的房门敞着,房内跟他房间的摆设一样,被褥的颜色材质也是一样的,都是白色,摸起来挺软。
花树已脱了大衣,牌子搁在桌子上。似乎知道他会过来串门一般,坐在床上等他。
江璃把自己牌子竖到墙边,在花树旁边坐下,试了一下花树床的柔软度。
感觉不错。
“晚上我过来跟你一起睡?”江璃问。
“可以。”花树回答干脆。
今回这床是名副其实的单人床,两人绝对睡不下。江璃商量:“我睡床?”
花树瞥他一眼,斩钉截铁:“不要。”
美姐从门口露个头,见两人都在这里,喜滋滋走进来:“你们都在呀。”
江璃看一眼美姐空空的手:“美姐,你牌子呢?”
“搁屋了呀。”
“你不怕把牌子锁屋里呀?”
“我敞着门呢。”
“你不怕别人不小心把你门带上了呀?”那就相当于把钥匙锁门里,进不了门了。
江璃一说,美姐吓了一跳,赶紧跑回屋,把牌子抱了过来。
江璃对美姐道:“美姐,之后再出门,都把牌子带着,防止被人换走。”
美姐爽脆的答应一声。
江璃说完站起来,拿起自己的牌子,“雪窝里走了俩小时,累了,都歇着呗。”
美姐本来也没啥事,就过来看一眼,闻言也跟着江璃往外走,花树起身把他俩送到门口,江璃在走廊上看了一眼,所有玩家基本都进屋关了房门,没有牌子被留在外面,去而复返的邋遢男正把他那靶子似的的牌子插在右排第六间的门孔里开门。
听到这边动静,邋遢男往他们这边看了一眼,翻个白眼,开门进去了。
江璃转回视线,跟花树美姐道别,回自己屋歇息。
脚冻得很疼,他得钻被窝里暖暖,还有今早起的早,顺道补个眠。
几个小时后,老者站在楼梯口,叫所有玩家吃饭。
江璃起来后,跟美姐一起叫醒花树,三人拿着牌子,跟着稀稀落落出门的玩家们下楼。
楼下空地处已摆了一张长条形的长桌。
桌子一圈摆着十几把椅子,对应椅子的桌上摆着冒着热气的十几份饭菜。
江璃下楼的时候,已经有几个玩家坐在了椅子上,手边搁着属于他们自己的牌子。
去洗手间洗了手,坐在桌子上,江璃看向壁炉前的沙发,那里,红衣女人正面朝这边,浑身放松的坐在沙发上,直勾勾的朝着这边看。
她的两只手都搁在小腹上,手指不停的碰撞屈伸,似乎压抑着某种兴奋。
邋遢男是最后下来的,当他看到沙发上的女人后,他立刻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