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胸罩总得舍一个:【我啊。】
奶不叽叽:【把自己设定恶毒女配的奇葩第一人】萌到自然醒:【敬你是条汉子】
奶不叽叽:【递笔,不过,不是我有意打断你的美梦,大魔王在催下期稿】鱼与胸罩总得舍一个:【匿了】
萌到自然醒:【匿了】
奶不叽叽:【……】
手机扔到旁边换衣服,惊天霹雳啊,腰间别针处不知什么时候撕开一个口子,一定是刚出酒店大门时,风太大没站稳撞上什么弄坏的。
这可是价值百万,坏掉一处卖不上好价钱,夭寿啊……
洗澡的时候祝初一就咬着牙,疼啊,疼她的钱,长期饭票那个渣渣,有了白月光就把合作伙伴扔到一旁自生自灭,陪你演了那么久,还见天对她冷个脸,良心喂了狗。穿上睡袍出来,在自己的一堆画稿中找到日记本。
4月19日七八级大风把人刮成傻b的那种
长期饭票那个渣渣让劳资给他撑场面,又恶语相加让劳资安分,陪他演戏容易吗,高根鞋里十个脚趾头都能抠出一座坟墓,这丫跟小情人厮混把老娘扔在酒店,过河拆桥,上树拔梯,忘恩负义,呸,散伙。恶毒女配一定恶毒到底,霸总与白月光,等着瞧看我不恶毒死你们。
这仇记下了,没个十万八万难抵这笔帐。
不过,贺夫人送的包,值两百多万,贺夫人实在是太好了,送这么贵重的礼物,等我离开贺家那一天,一定舍不得她这个绝世大美人,爱你,比心,么么哒~
入帐:两百万。
……
灵感迸发,祝初一的大作便在灵感最鼎盛期唰唰产出,止都止不住。
祝初一醒来时,已经过了中午,迷迷糊糊爬起来,刷牙洗漱,趿着鞋从卧室出来,懒散的晃悠到二楼缓步台,迎面上来一个人,她迷糊的双眼瞬间放大。
脱口而出,“你怎么在家。”
贺时午开口,声音低而沉,“我不在家在哪?”
“你不是……”祝初一语塞了下,此话有理,只不过昨晚?敛去内心小邪恶,温柔乖巧细声柔语:“吃早餐了吗,要不要一起。”
早饭?早过了午饭时间,贺时午并不计较也不干涉她的任何事,“吃完饭到书房来。”
说完,贺时午迈腿上楼,祝初一转头盯着消失在三楼缓步台处的人,霸总人设装逼第一条,惜字如金。
刚睡醒,胃口未开,吃了几口也是兴致缺缺,他找她干嘛?要离婚?可以可以,我双手双脚都会在离婚书上按下指纹。这么一想,五千万即刻到帐的心情,饭也不吃扭头跑上楼。
贺时午的卧室和书房都在三楼,她在二楼住,她卧室摆了一张办公桌画画,除了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儿,最多的活动空间就是一楼客厅。
三楼右转第一间便是贺时午的书房,门虚掩着,贺时午喜静,家里人说话的声音都掌握着音量,就差门上写着四个大字,禁止说话。
她从门缝瞧,男人伏案而作,静谧得毫无声息。这幅安静的画面,还真别说,霸道总裁的脸非常贴切。祝初一敲了敲门,得到应允便推门而入。
贺时午未抬头,抬起手臂,修长的指节在桌面上轻扣两下,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