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子一掀,托托眼睛亮起来,却看到太子气势汹汹地冲了进来。
他气得要命,青涩的经脉在额间夸张地跳动着。身后的下人本来是劝阻的,却看到太子猛地从腰间抽了刀出来。
“废物!再敢说什么!就先一步给我见阎王爷去吧!”
太子这一声吼完,那些人立刻都不敢作声了。
托托看着太子朝自己大刀阔斧地走来,他一挑刀,就把她的绳子给切断了。
太子拽住她的衣服,将她往角落堆放的帆布上一扔。在那一刻,托托立刻明白了他要做什么。
女人对于男人的粗暴是敏锐的,但是缘于实力的绝对差距,她们时常会在这一刻陷入空白当中。那只是因为,她们恐慌,因此短暂地不愿意接受而已。
托托一愣,太子已经俯身压了上来。他的手托住她截断的腿,对这个部分充满了兴致。那兴致与从前纪直给她的又不一样,托托细微地想着,感觉到他在她耳畔的亲吻。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想拍他的肩膀,可是又不知道如何才算妥当。托托还在踌躇着,却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倘若不是觉得血太多了碍着办事,本太子现在就砍了你的手。”
刹那间,托托怔住了。
“女人就应该这样,”太子发觉她的动作,起身用刚才断开的绳子把她的双手钳制到一起,熟练地把她绑了起来,“走不了,手也推不得人,这是最好的了。女人就应该这样,于男人而言,只有一个用处。”
他阴森地笑起来,重新俯下身去与她亲近。
托托愣着,忽然感觉从他背后看到了天空。
那是一片苍茫得没有半分污秽的天。惨败的云雾缠绵搁浅在空中,碧色的天透着浩荡无穷的灰。
一个黑点在远处漂泊着,像一支孤零零的舟。
她蹙眉,觉得那帆好眼熟。许久,她恍然想了起来。那是合喜。
她看到的是许久以前,她被族人砍掉双脚、拧断双手时的那片天空。
第20章
梗概:变态慕残癖太子想要qj托托 纪直及时赶到救了托托 然后一起回家了
第21章 弟弟
纪直累得要命。
从宫里头出来,他疲倦得走路都几乎要撞到墙上。尖子看着心疼,把披风给他拢上,倒是一旁的陈除安,见着下班了,赶着回家走得飞快。
纪直仰头,脖颈又酸又痛,他不知不觉想起托托的脸。
她飞快地朝他微笑的样子,她吃饭时摆弄筷子的样子,又或者她坐在桌子上,朝他伸出手来无拘无束地说“过来抱我”的样子。
纪直只觉得头疼,脚步也不由得放慢下来。送他们出门的常公公关切地问了一句:“爷,您这是怎么了?”
“不碍事的。”纪直回答。他不是因为托托才觉得头疼。这句“不碍事”,既是说给自己的身子听,又是说给不在这里的托托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