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我父一郎中,晚年不自重跑去大赌,输后气急攻心吐血而亡,赌坊来追债将我卖给刘家,刘家的日子,没一点盼头,嫁了个夫君懦弱不堪,年前和他父亲一起去赌,输了我娘留给我的一块坠子,我费尽心思藏起来的坠子……我,真羡慕她啊……”她眸光涣散,看着一地狼狈,笑了……

不做大佬好多年

这件案子真正的凶手死了,花魁的案子也算破了,牢里的刘杨氏不是直接凶手但牢狱之刑是免不了了。

成默带了一些点心去看她,她疯的更厉害了,牢房外站了好久想说什么又张不开嘴。

展昭看看白玉堂,白玉堂把门外的人引了进来:“楼姑娘来看人了。”

成默愣了一下,水蓝衣裙的女孩款款而来,走进牢房里蹲在女人面前:“娘,我是楼陵啊。”

浑浊的眼睛慢慢积了泪水:“我把你害死了。”

“娘,我还在呢,你摸摸。”

女人的手指很粗糙,她不敢摸女孩的脸,张着嘴抽了几下,嚎啕大哭。

“陵儿啊,娘害死你了!娘害死你了!”

女人大哭了一场,哭好了,吃了些东西。

这女人实在凄惨,官府能给的照顾就是给她换了一个较为干爽的牢房。

众人出来后,成默看着蓝衣的楼陵:“天依,一个谎话有时需要用无数的谎话去圆。”

蓝衣的楼陵正是天依所扮:“楼陵虽来的晚却与我等情同姐妹,她生前我们也没能为她做什么,姐妹们商量过了出了些钱财把她家人安葬,至于杨大娘,这是我能想到的唯一办法了。”

成默:“一家子混账!”

“楼主!”

自家楼主性子多跳脱她是知道的,就怕下一句把人家祖宗十八代骂一遍,若是自家人听当然没问题,可这里是开封府,好歹也要顾一□□面。

成默揉揉眉头:“回去给大家说一声,这几天的假给你们补上,想去哪里就去,不过千万别给我弄失踪了。”

天依点点头:“楼主,这两天你都没有休息,您也回去休息一下吧。”

成默回去睡了一天多,天依来给他送过东西,一些吃食,还有一些换洗的衣服。

“天依,这几天你也忙的不轻,不必管我,且出去玩玩吧。”

天依叹了口气:“我也老大不小了,哪里还有玩的心思,让小的们玩就是了。”

成默:“我之前让你培养一个能拿起的管家,你找的怎么样了?”

天依笑着坐在桌边:“哪里需要找,听说楼里要一个管事,小六积极的不得了,这么一个小财迷,上到招呼客人下到买菜进货,她比谁都明白,也是她起来了,今年我还轻省一些。”

天依:“还有个消息呢,今天京城里那些黑赌坊都被封了,捉了好些人回去呢。”

成默吹着小粥:“毕竟是上达天听,若不做些什么,我还真是瞧不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