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白莲花?”
程夕瑗一愣,停下脚步回头,“为什么说是男白莲花?”
彭敏见她这个模样,得意的挑了挑眉,就凭她这洞若观火的能力,还摸不准徐靳睿那尿性?
轻咳了两声,笑说:“你甭看徐队平时一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模样,其实私底下那尺度也不小好不好,尤其这人,也忒会演戏了,有这演技当什么兵啊,当演员去好了,那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不知道你体没体会过,反正我体会过。”
边说表情还变得狰狞起来,像是学生跟老师打小报告那样,彭敏凑过去。
“我跟你说,就上回,领导有次来视察,我就知道他会坑我,几句话就带我节奏,不就是因为上次我和侯则沛两个人把文工团来表演的姑娘直接推他房间里吗?谁叫我热心肠呢,想要帮帮人家而已,当时徐队脸就黑了,不过没说我们什么,谁知道——”
彭敏耸了耸肩,“这人马后炮,我还反驳不了的那种。”
程夕瑗大概能想到,徐靳睿坐在陆成河旁边,看起来只是随意一扫,悠然自得的吐出几句话,这几句话看起来状似无意,其实又别有深意,这人什么都好,就是长了张嘴。
高中有段时间,程夕瑗特别相信星座,把那星座书捣腾了好几天,一有时间就钻到那书里,跟学习一样废寝忘食。
估摸着徐靳睿察觉到了这几天程夕瑗对他有些冷淡,有天见她又从包里拿出书,长臂一捞就给抢了过来。
“看什么呢天天这么入神。”
“你把书还给我。”
程夕瑗立马想去他手上拿回来,徐靳睿把书举过头顶,她跳了好几回,还差点整个人摔过去,大概是觉得有些失态,低下头,将碎发别到耳后,出声催促。
“快还给我。”
徐靳睿另一只手之前轻扶住她的腰,见状眼神一暗,手往背后藏了藏,视线往别处瞥了下,挠了挠鼻尖。
“我就看看,你急什么。”
说完随意一跨,背着坐到前面的位置上。
校服裤穿在他身上有些短了,露出流畅结实的小腿,脚上穿着的是那时候刚出不久的耐克空军系列,腕边的白袜上一个黑勾格外显眼。
翻了几页就皱起眉头:“你这几天就看这个?看这么入神?”
“嗯。”
说完就从夺过书,塞进包里。
“你信星座?”
他的声音有些懒洋洋的,听起来有些不正经,程夕瑗回了句“信”,拉好拉链背上包就从座位另一边往外走。
徐靳睿挑了挑眉,跟上她,讨好似的扯了扯她衣角。
“知道我是什么星座的吗?”他问。
“十月二十八,你是天蝎。”
说完她回头看了一眼徐靳睿,点了点头:“还挺符合的。”
徐靳睿好奇:“怎么说?”
“天蝎座,精力旺盛,爱憎分明,天生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