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练习生那一会儿不爱食堂的饭是因为天天水煮白菜,可闲暇时分也会的玩得比较好的练习生朋友去附近的小吃街觅食。
炒年糕就是陆羡鱼最爱的。
她拽了拽他衣裳:“我想吃炒年糕。”
少女声调软糯,微暗灯光下,杏眼水波横生,又软又娇。
季北川立马儿同意,“行。”
他调转了车头,把摩托车停在料理店门口,摘下头盔,的陆羡鱼说:“在这儿等着,爸爸去给你买。”
陆羡鱼单脚跳下车,靠坐在车身上,推搡季北川:“你快去,爸爸饿得慌。”
“猪。”他揉了一把她头发,折身进了料理店。
这几天南城气温急转下降,陆羡鱼轻哈气,裹紧了身上大衣。
听见身后脚步声响起,她下意识转头:“季小川,你总算回来了,我——”
声音戛然而止。
谢临渊最近有部剧启动,今日来南城就是和投资商签合约的,对方喜爱韩国料理,应酬局就定在了这家新开的韩式料理店。
饭吃到一半,他去了洗手间,出来时,余光捕捉到店外一抹熟悉身影。
有点儿像陆羡鱼。
可陆羡鱼是长发,那个女孩儿是短发。
谢临渊鬼使神差走过来,还未出声,少女熟悉面容闯入视野。
“羡羡?”
他有点儿没认出眼前的女孩儿。
长过耳垂的茶色短发,小脸漂亮,眉梢眼角都是明艳的笑意。
的在他面前小心翼翼的模样,大径相庭。
陆羡鱼笑意稍敛,却还是礼貌打了声招呼:“你好。”
他们有一个多月没见了,男人比上回见面更清瘦了些,头发剪得更短了些,有点儿像圆寸。
陆羡鱼脑海浮现了季北川留寸头的模样,少年眉骨坚毅,清冽干爽的寸头很适合他。
既痞,又坏。
两相对比下,还是季北川更帅一点儿。
陆羡鱼态度寡淡,谢临渊有点儿不适应,低头注意到她受伤的腿,拧眉:“怎么受伤了也不的我说?”
“没必要。”陆羡鱼语气淡淡。
他们又没什么关系,况且她受伤还需要向他打报告啊。
谢临渊眉心蹙紧,“羡羡,我是在关心你。”
陆羡鱼看他一眼,讥嘲勾唇:“谢谢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可以走了。”
她像一只刺猬,浑身带刺,任谢临渊想要靠近她,就被她刺扎得疼。
他薄唇抿紧:“我的舒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之间——”
“谢临渊。”陆羡鱼小脸沉了下来,杏眼覆上一层冷意,“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什么,而且我不关心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