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下楼离开的时候,容隽那群朋友正坐在厅里玩乐,一见到两个人下楼的姿态,顿时起了一阵嘘声。
“小雏,你行不行啊小雏!”有人笑喊道。
乔唯一微微红着脸躲在容隽怀中,容隽懒得回应他们,在嘘声中拉着乔唯一出门上了车。
一通折腾下来,回到市区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了。
乔唯一还想着这么晚到家乔仲兴会不会担心,没想到刚到家楼下就接到乔仲兴的电话,说自己还在应酬,让她先睡。
乔唯一没敢说自己也还没到家,嘱咐乔仲兴别喝太多酒早点回家之后就挂掉了电话。
随后她才又转过头来看着容隽,道:“我回去啦,你到了之后给我打电话。”
说完她又亲了他一下,转头推门下车。
没想到她刚刚下车,容隽却紧跟着她就下了车。
“干嘛?”乔唯一心头忽然升起一股子预感。
果然,下一刻,容隽就开口道:“你爸爸还在外面应酬,我得亲眼看着你进家门,才能放心。”
乔唯一听了,不由得微微咬了唇,道:“我已经酒醒了,可以自己回家。”
“不行。”容隽说,“你第一次喝这么多,谁知道会有什么后遗症?万一突然倒在电梯里,岂不是要担心死我?”
乔唯一闻言,一时没有说话。
如果是在平时,她大可以不管不顾他这些五花八门的借口理由扭头就走,可是刚刚经历了在别墅里的事,她的心柔软得一塌糊涂,一时半会儿,还真说不出拒绝他的话来。
“那你看着我进门就走。”乔唯一说。
容隽险些就笑出声来了,面上却依旧平静,道:“好。”
事实上,哪有这样顺利的事情,可以让他看着她进门然后转身就走——
结果是,容隽不仅登堂入室,还趁机进入了她的闺房。
乔唯一去了一下卫生间,再出来,容隽就已经坐在她的卧室里翻她书架上的藏书了。
“喂!”乔唯一立刻进屋,拿走他手上正翻着的那本书,说,“你该走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