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显然也没想到贺靖忱居然这么经不住刺激,眼见着他就这么走了,她愣了一下,随后才又转身走向刚刚那间检查室,又敲了敲门之后,才打开门探头进去。
“贺靖忱跑了。”
“跑了?”傅城予也愣了一下,“他跑什么?”
慕浅耸了耸肩,道:“做了亏心事,觉得没脸面对你俩吧。”
傅城予对此存疑。
就算贺靖忱觉得自己做了亏心事,却还是在见到他的那一刻就已经坦白并且说自己愿意负上责任,哪至于跑掉?
傅城予看了慕浅一眼,道:“肯定是你跟他说了什么刺激到他了。”
慕浅耸了耸肩,一脸无辜地开口道:“我能说什么呀?我说什么也是建立在他以为已经发生的事情上,不关我的事呀。”
说完,她便看向了顾倾尔,向她传递过去一个赞。
顾倾尔却只是微微抿了抿唇,同样一脸无辜,“我也什么都没说过呀。”
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无辜,傅城予见状,也只能无奈地扶额低笑一声,道:“行,那都是我的错,回头他要怨,就让他怨我吧。”
慕浅白了他一眼,扭头就先离开了。
她先回到陆沅的病房,一进门,就迫不及待地跟陆沅分享了刚才发生的这则八卦。
陆沅只觉得又无奈又好笑,“火上浇油就有你,坏死了。”
“哦,你就会说我坏。”慕浅说,“我只是浇个油而已,你怎么不说放火的那个坏呀?”
“我不说。”陆沅笑道,“那可是被傅城予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我怕他针对我。”
慕浅说:“我也是被霍靳西放在心尖尖上的人。”
陆沅说:“那不一样,霍靳西他不敢针对我。”
两人正说笑间,傅城予便领着顾倾尔推门走进了病房。
一见到他们,陆沅立刻笑着招呼道:“倾尔,过来坐。”
两个人也有差不多半年时间没见,顾倾尔走上前来,看着她道:“你气色还不错呀。”
陆沅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道:“其实不太好,身体还不太舒服,觉也总是睡不着。不过有你们陪我说说话,我精神能好点。”
“容恒呢?”傅城予问,“不是有陪产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