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本宫但凡有点错漏,恐怕豫妃就要越过去,压本宫一头了。”
我吃了一惊,问:“娘娘,难道皇上要立豫妃为贵妃了?”
徳贵妃勾了勾唇,冷笑:“应该是的。听闻这次滇南之乱是豫妃父亲平息的,她父亲、兄长诸多军功,这次怕是要封爵了。如此豫妃的位份自然要升。”
“可豫妃要升,与娘娘何干?为何要千方百计寻娘娘错处?我朝规制本,贵妃位份本有两位,又无需谁让位。”寄容实在不明白为何有人要来陷害贵妃娘娘。
徳贵妃听了寄容姑姑提出的疑问,没有回答,反倒看向我问道:“雁心,你来说说为什么?”
我想了想,道:“这次想要陷害娘娘的应该不是豫妃。豫妃虽然跋扈,但她性子火爆,不愿意使那些阴招儿,何况她也没有陷害娘娘的理由。正如寄容姑姑所言,我朝本就有两位贵妃,她若要争,只会是以后的皇贵妃之位……甚至是……皇后之位。”
徳贵妃赞许的点点头。
我继续分析道:“如此,这次对丁贵人下手的人更有可能是对贵妃之位有所图之人。”
寄容一惊,说道:“这么说,妃位的主子都有可能了。”
徳贵妃却看着我们笑了笑,说道:“不,这一次对丁贵人出手的人本意不是想陷害我,她是在自保。”
这下子,我和寄容皆是脸色一变。
“难道……是勤贵人?”我觉得不可思议。
徳贵妃微笑道:“你们想想,自从查清丁贵人的底细,猜到她的意图后,我们永和宫防范得像是铁桶一般,外面的人想要下手,着实不容易。
丁贵人这么长时间没出过永和宫,除夕宫宴是近期唯一一次出去,可那是宫宴,想要在宫宴众目睽睽下动手,那更是冒足了十足的风险。
我们在宫宴上吃得菜都是再三查验的,里头伺候的宫人也是层层筛选,所以最终能够害到丁贵人的,只可能是我们自己内部的人了。
而这里头,只有勤贵人最有可能。
她应该已经知道丁贵人的目的了,自然不会坐以待毙。
当年她能出卖丁贵人的姐姐,今时今日她就能对丁贵人下手。”
“那娘娘您怎么还让勤贵人出宫去了?这不是给她机会销毁证据吗?”我和寄容姑姑同时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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