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离眯着眼没说话，拿出手机发了条消息出去。

谭北星偷瞄了她一眼，也站起身，不大却有力的声音响起：“我会帮大家补习，大家尽力就行。”

可这也不是说尽力就能的事啊！

班里一片有气无力。

——

次日，一早。

宋离去门卫取了个快递，是个不算厚重的棕色文件袋，外头包着塑封膜，除了快递单，没有任何多余标记。

回到班里，也没拆，递给谭北星，顺手捏了把她的脸：“拿去打印，班里一人一份。”

谭北星乖乖“哦”了一声，拆开看。

是份崭新的生物资料，大概有二十页厚。

没有水印。

“丛彤。”谭北星起身，喊了一声：“你陪我去趟办公室吧。”

丛彤抬头：“好。”

俩人性格相近，玩的挺好。

——

二十四班共三十九个人。

打印出来的资料，堆了好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