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大伯哥弄的?”
秦可儿强忍着心理上的不适,再次看向妯娌的后背,只见原本细腻的皮肤,不知被何物烫成了蚂蜂窝,左一个右一个的伤疤,甚至旧的伤疤还没有好,又再添新伤,简直惨不忍睹。
“除了他还能有谁。”
想到男人行房时的特殊癖好,齐氏就不禁打了个寒颤,蜡油烫在身上那种痛她再也不想尝试,恨不得立马就逃出杜家这个火坑。
“可真够禽兽的,没想到比他弟弟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秦氏想到稍有不顺,就对她拳打脚踢的男人,不由冷笑了两声,心里想着果然是亲兄弟一个比一个可恨。
嫁进来这么多年,很少看到大伯哥动手打妯娌,本以为她比自己好过些,没想到男人竟有这种特殊嗜好,而且是伤在这么隐秘的地方,任谁也猜不到。
“呵呵!只能说你我命不好,爹娘明知杜家是个火坑,为了给儿子娶妻生子,还是把我们推了进来。”
想到当时爹娘不顾自己反对,收下杜家送去彩礼时所露出的笑脸,齐氏就忍不住想给他们几个耳光。
如今的她早已经与娘家断绝了来往,只想逃去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带着孩子重新开始生活。
两个孩子是她的命,绝对不能留下来,毕竟男人与公婆重男轻女那么严重,有可能哪日把小女儿也拿去换彩礼。
虽然他们对儿子还算喜爱,但如果他爹娶了后娘,孩子是否还能平安长大,齐氏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去冒这个险。
秦氏听完妯娌的话陷入了沉思,曾经的她也是爹娘宠爱的宝贝,但自从娘亲过世后一切都变了。
没多久爹就把吴氏娶进了门,还有她与前相公所生的儿子也一起带来了。
从此她的噩梦便开始了,爹对继母的话言听计从,每当家中有好的吃食时,他都会笑眯眯的夹给继子,好像忘了自己才是他的亲生女儿。
更可气的是任由吴氏怎么磋磨自己,他爹全当看不到,就连那个讨厌的继子与她打架时,也只会不问青红皂白的站在他那边。
从此以后秦氏的心便渐渐凉了下来,哪怕她爹为了给继子娶妻,要把她嫁给杜家也认命了。
直到在杜家遇上了与她有着相同命运的妯娌,两个人惺惺相惜开始抱团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