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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洋洒洒的雪花飘落在车窗玻璃上,被暖气透出的温度融化。
喝醉酒的人总是不讲道理的。
明明已经从冰冷的室外回到了温暖的车厢里。
阮听夏刚要脱下外套。
宋季凛固执地把她的羽绒服拉链拉到最高,一双狭长的眼眸氲着似醉非醉的情愫,嗓音低哑诱哄,“老婆乖,穿好外套,不能再感冒了。”
说着,便将她羽绒服上的帽子也扣到了脑袋上。
阮听夏在祁云山看“流星雨”着凉的事,十分执拗。
阮听夏娇小的身体被外套包裹得严严实实。
宋季凛却蹙着眉头,似乎仍觉得不够。
温热的大手揉揉她的脸颊,呵气,“冷不冷?”
后背出了些碎汗的阮听夏:“……”
但对上他的眼神,又心软了。
她摸了摸他的脸,“不冷。”
紧张不已的男人这才松了口气,把下颌搁在她肩膀上,朝她耳廓吹气,“老婆?”
阮听夏:“嗯?”
“我爱你。”
阮听夏表情有一瞬间的凝固。
男人却等不及了,摩挲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掐了掐她手背,“嗯?”
阮听夏张了张嘴:“我也爱你。”
宋季凛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小嘴。
隔了一会儿,声音又响了起来,“老婆。”
“好爱你。”
阮听夏:“……”
这样没有任何逻辑的对话,已经重复了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