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失望地从容钦的身上下来,心中又忍不住恶趣味地想,若她将那小公主绑到殿下的床上,殿下是否还会如对她一般冷心冷情?

然而她终究还是没机会试验。

容钦的声音里是如往常一样的冷,

“那样便没有意思了,也枉费了本宫在王府内送给小公主的大礼。”

傍晚,晚霞似火。

沈阮下了班,刚回到王府中,便看到秋月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大喊道,“公主,文月郡主……文月郡主……她醒了!”

沈阮未想到她竟醒的这样快,连忙冲了过去,一进门,便见到文月双眼无神地躺在床上,似乎已有些呆滞。

沈阮连忙让秋月去找楚绝,又上前去为她把了脉,确定文月没有大碍,只是还十分虚弱,于是试探性问道,“郡主?”

然而对方却仍双眼无神,只偶尔开口喃喃两句。

沈阮仔细附耳去听,便听到她喃喃的是:

“含章……含章……”

她心中忽然好似被大手掐住一般难过。

林含章已死了那么多年,文月仍如此难过,那他刚去的时候,她该是何等的悲痛欲绝?

她不敢再想,好在此时楚绝已得了消息赶了过来,来到了文月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