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阮恍然,按照皇后这样说,那楚绝该是燕国的太子,十年前被送入姜国做质子,随后假死。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有些事情似乎说不通。
比如……那书上写的梵音是谁?楚绝既然是燕国太子,那他以他的手腕,假死后回到燕国登基绰绰有余,他为何不回燕国,而要在姜国做摄政王?
此时已是深夜,她想了半天都想不出个结果来,索性不想了,起身就要与皇后告别,临别之前却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问,“那燕国质子叫什么名字?”
皇后眉头微皱,沉思了许久后才回,“好像叫……容钦……”
而那日,文月叫楚绝,叫的却是“阿砚。”
沈阮心中的疑惑更重,又对皇后嘱咐道,“今日宴会上,国师旁边的那个戴鬼面面具的男人似乎和云贵妃相识,再劳请母后调查一番。”
皇后微愣,急忙应下,沈阮与她告别后转头离开。
凤仪宫内烛光摇曳,明亮的烛光将沈阮身上的红衣照地越发显眼,皇后站在原地,望着沈阮离去的背影看了许久。
直到一旁的香兰姑姑开口提醒,“娘娘,公主已离去一盏茶的功夫了。”
皇后应了一声,她身子弱,站了这样久已有些疲累,香兰扶着她去了床上,一边照顾她喝水吃药,一边踌躇道,“奴婢有一事一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