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渔微微眯眼,也同时做了个“暂停”的手势,他这边的人也顿时停住了。

两边就这么僵持着。

而秦悟在他母亲的眼泪中,举起那只插着银叉的手,向着叶空摊开。

他对着她笑起来,另一只手里的枪缓缓对准了温璨,道:“你过来给我拔掉,我就什么都不做。”

不远处霍渔无声抬手,枪口同样对准秦悟的头颅。

可他却视而不见,即便他妈立刻惊呼着挡在了子弹会打来的方向,他也仿佛毫无所觉似的:“过来。”

叶空无声注视着他,与温璨相握的手指微微一松,却刹那就被死死地反握住了。

少女微微一怔,用余光瞥了一眼,却被男人轻松往后一拉,同时温璨松开他的手往前走去:“我来帮你拔。”

男人摊开手,向枪口走去。

他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站起来过了,许多人脑子里那个高不可攀却又温润如玉的形象早就渐渐淡去。

但此时此刻,在场的玉洲人看到这道身影,无一不感到了久违的、熟悉的,裹挟着仰视与距离感的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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