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了沈碧欢之后,宋鳞比一个人游走在安曼的园林内。
阔别多日,她重新调整了自己的状态,再也不是那个手忙脚乱,像个无头苍蝇一样慌张的宋鳞比了。
颐和园营业期间,酒店的住店客人是可以随意进入园区闲逛的,这就是园区酒店的福利。
宋鳞比已经决心在京城住下,这次来势必要把林邑来的事情做个了解,成也此举,败也此举。
颐和园的游船项目向来是众多老京城人的夏日娱乐活动。
北有夏日颐和园游船,南有冬日北海湖面溜冰。
宋鳞比找了个湖边的阴凉处坐了下来,看着夏日炎炎之下,湖面上的鸭子游船在碧波上荡漾,微风习习,竟也十分惬意。
许久,都没有这份闲情惬意,观赏人生百态了。
午后的阳光懒洋洋的,湖面上的船越来越少,岸边的绿荫在微风中摇摆不定,显得十分招摇。
一艘船渐渐进入到宋鳞比的视线,船里的一家三口正在惬意地蹬着船桨踏板。
船里的男人看起来甚是儒雅,大汗淋漓却仍显得兴致勃勃,女人也正笑容可掬地低头望着中间的小小人儿,这一幅画面勾起了她的愁绪。
呆坐了一会儿后,她掏出手机打给司徒璞云,这个时候能解决自己的烦闷只有宋屿森了。
距离宋屿森去小院小住已经过去一天一夜了,至此宋鳞比十分好奇他到底在新环境里待得开心与否。
“妈妈!我好想你啊!你什么时候回来接我?”视频一接通,就传来宋屿森那软糯的声音。
宋鳞比不由得会心一笑,但随之而来的却是隐约的心疼,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这堆烂摊子处理完。
可怜的小屿森,要一个人待在苍南这么长时间,这么多年以来他从未这样长时间地离开过妈妈。
看着那张小脸,宋鳞比突然感到鼻头一酸,几乎要迎风落泪起来,随之长吁一口气之后很快又将情绪处理干净。
她不允许自己在这个时候这么软弱,在没有依靠的情况下,她只能靠自己,只有自强起来才能保护身边的人。
“Eason,妈妈也好想你,但是非常对不起,这么长时间都不能回去接你,但是妈妈跟你保证,一定非常非常迅速地就处理好工作,很快就会去接你回上海,好不好?”
“那好吧,云叔叔说了很快就带我回上海,妈妈你不用伤心,你很快就能见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