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既然来了,想走就没那么容易。
因为萧晗在找到他们三人之前就已经说了,给他们的这些钱,就等于是买他们的命,如果怕死就不要来。
结果这三人都答应了。
现在中途反悔,那是不可能的,除非把命留在这里。
看到我们一群人虎视眈眈,那中年人虽然恐惧,也只好留了下来。
只有那老头儿说,如果他死了,就将钱送到他家里去,给他老伴看病,就相当于一命抵一命了。
在老挝这个穷地方,生活水平就跟华夏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一样,绝大部分人都很穷,就算是修行者也赚不到什么钱,想干坏事儿都找不到什么门路,很多修行者为了赚钱,都在黑市上给人卖命,这样才能得到一大笔钱。
像是萧晗出的价钱,在老挝黑市上已经算是天价了。
我们答应了那老头儿请求,并且说现在就要行动,立刻去纳瓦的工厂搞事情。
说干就干,我们一群人上了两辆面包车,趁着夜色径直朝着纳瓦的那个啤酒厂而去。
车子开了一个多小时之后,来到了一个十分荒僻的小镇子上。
说实话,我都没见过这么穷的地方,这里可是老挝的首都万象,虽然是郊外吧,但是我一栋楼都没有看到。
说是一个镇子,还没有我小时候待的九山村富裕。
将车子藏好之后,我们趁着夜色,一路摸索到了那啤酒厂的附近。
不得不说,这啤酒厂的面积很大,四周都是高墙,足有三四米那么高,在高墙之上还拉了电网。
之前来的时候,我们看到整个镇子都黑漆漆的,只有这工厂的方向有些亮光,而且门口还有守卫,荷枪实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