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发现我手机号的套餐不划算,去营业厅一问,营业员说只能往贵的套餐改,不能往便宜的套餐改,邵红就不乐意了。
当时我也没什么朋友,就几个亲戚有我的号码,邵红说既然有更便宜的套餐,总不好每个月都当冤大头,一年下来、五年下来、十年下来,这就是一笔不小的数字了,她让我干脆把那个号注销了,又把她自己的私人号给我用了。
我们在银行开共同账户的时候,就注册了这个号码,她说,卡她来保存,短信我来看,这样可以互相监督。”
高燃心里挺不是滋味的。
三师姐家是贵州大山里的,确实挺贫困的,当年也是走投无路之下被师父给救了的。
而且她一直特别节俭,学艺的那段时间,寒暑假跟着师父走南闯北,遇见贫穷的老弱病患她都会无偿用草药帮人家治病,她总说,他们苗医看病不花钱的,往山里走一走,就能发现好些治病救人的宝贝。
高燃还想起年三十晚上,他们吃的那顿年夜饭,猎杀的兔子被邵红利用的淋漓尽致,兔子骨头还要用来熬汤。
高燃仰起头,擦了擦泪花,深呼吸:“抱歉,我没听三师姐说过你,所以刚才并不敢让你直接去我家里。”
边叙腥红了眼眶,忙问道:“我就想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还有邵红现在到底在哪里?她是生是死?你为什么要给她转这笔钱?”
高燃喉咙酸涩,缓了好一会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三师姐说的燃燃就是我?全国叫高燃的不止我一个吧?而且你是怎么查到我住在这里的?”
“你这是三个问题。”
边叙一边严谨地纠正他,一边又从背包里掏出一样东西。
是警官证!
他把警官证递给高燃:“我之前是警察!在离职前,我利用了警察的身份,去银行查了转账人的信息,他们告诉我这个高燃的账户,我又从户籍系统查到了你,发现你还有一个香港的双户口叫陈燃。”
他说完,又看向高燃:“你可以用你的手机,登录学信网,查询我的身份证信息,你会看见我是从J 省M 市的警官学院毕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