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秦源紧皱眉头,说了句,“别捏我,疼。”

宋婉婉不解,低头的时候,就见秦源整个手掌上都是血迹。

她抓起他的手腕,“这是怎么弄的?”

周先生做的药,效果比宋婉婉想的还要好。

她问话的时候,秦源就已经恢复了几丝神志。

他把手臂挪到了身后,眼睫低垂,“没事。”

宋婉婉想起他一路上的神情举止,忽然明白了。他是怕做出失礼的行为,才用这个办法让自己保持理智。

她再次抓住他的手腕,直接撸起了他的袖子。手腕处,纵横交错三四道伤痕,是被利刃所割,还割的不浅。

宋婉婉眉头皱起,吩咐童顺拿伤药和纱布来。

伤药洒在伤口上,秦源大叫了一声:“疼。”

宋婉婉嘴角一抽,她八岁的时候上房摔了,也没喊这么大声。

“三公子割的时候,不是挺利落的?这时候知道疼了?”

童顺在边上扶着秦源,小心地说道:“宋大小姐,您轻点。我们三公子什么都不怕,就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