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的床,只够一个人住的,这个时节还是铺着竹席,跟地板一样硬。
盛长裕伸手解她的衣扣,宁祯才有机会喘息。
“督军,您叫我来做什么?”宁祯问,“不如先说正经事……”
“先办正经事吧。”他道。
眼瞧着衣扣解不完,他伸手就要撕,宁祯立马按住了他双手:“我、我来。”
又觉得不妥,“您稍等。”
“宁祯。”
他叫她,眸色如火。
宁祯抬眼看向他。
“我等不了。”他道。
宁祯:“……”
衣扣解开,她落入他怀里。
这张床特别单薄,宁祯不知盛长裕平时怎么睡的。一动它就响,吱吱呀呀,简直要散架。
宁祯看着简陋窗帘外面透进来的日光,看着房门的缝隙,应该不隔音,她紧张得浑身冒汗。
“宁祯。”盛长裕低声叫她。
宁祯看向他。
他吻住了她的唇,似封住了她的感官,让她沉浸在他的气息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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