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萧宝瘫坐在座位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刚刚拿刀那人,脸黑心也黑,都快把他吓失禁了。
盛京城还真是能人辈出,一黑女御三黑男,奇闻奇闻。
马车上,越凌风道:“公主,方才那人应当是出逃的秀生,要不要派人将他抓住?”
温妤摆手,有些嫌弃:“不用,还没选便逃走了,也不算什么秀生,更何况歪瓜裂枣,反正也是要淘汰的,让他游荡去吧。”
却不想,一游荡,便让人游荡到了盛京府。
第二天,李萧宝挎着一张脸击鼓鸣冤。
见到已洗去黑面的越凌风,李萧宝眨了眨眼,有些疑惑:“大人,我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越凌风:……
这时,盛京府尹小声道:“你认识?”
越凌风闭上眼:“没见过。”
盛京府尹闻言点点头,惊堂木立时拍下:“休要胡乱攀扯关系!有何冤情,速速说来。”
李萧宝忍不住又看了越凌风一眼,总感觉在哪见过,但是如此容貌气度,如若见过,他怎会忘?
下一秒,他声泪俱下道:“府尹大人,您可一定要为草民作主啊!”
“草民昨晚歇在听春楼,结果、结果一名男子不分青红皂白地闯入了草民的房间,将草民给……给……”
越凌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