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一家人啊?”
“这还闹得这么难看!”
王秀儿听到这话,忙替符婉解释,“我侄女早离婚了,一群烂人就会欺负人!”
“你今天不赔钱就别想走!”
徐招兰见符婉不为所动,当即就要去拉沈铃铃。
“那就报公安吧!”
“公安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符婉不惹事但也不代表她怕事,既然徐招兰一定要给个说法,那就只能让公安来处理了。
说来也巧,因为今天庙会人太多,公安也派了人在四周巡逻。
“怎么回事?”
几个穿着制服的公安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一眼就看到坐在地上的徐招兰。
徐招兰仿佛看到了救命稻草,忙不迭地开始告状,王秀儿哪里能如她愿,今天符婉跟她出来哪里能让她吃亏。
于是两个人各执一词,公安被这七嘴八舌的声音吵的脑子嗡嗡作响。
符婉跟着一个公安走到一旁空地上,然后一五一十地将事情地经过跟公安同志说了。
沈铃铃也被这阵仗吓得眼泪汪汪,“公安叔叔,不要抓我妈妈!是我打的沈光宗,抓我吧,别抓我妈妈!”
看小女孩又害怕又勇敢地挡在她妈妈前面,公安同志也被逗笑了。
“下次可不能这么鲁莽了,不能随意打人哦。”
几个公安又问了一圈周边路人,甚至连糖画摊的小贩也没放过,几个人的笔录都交给了领头的公安。
领头的公安翻看了所有的笔录,然后询问符婉,“你家闺女毕竟打人在先,要不还是赔两块钱医药费?”
两块钱医药费是意思意思了,毕竟徐招兰这一口血,牙也没了,医院可没有把牙补回去的技术。
符婉爽快答应,两块钱而已,她压根不在乎,就当给徐招兰在这表演这么久的打赏了。
符婉答应地这么爽快,公安队长还以为她要考虑一番,所以忍不住心也更偏向明事理的符婉这边。
有眼睛都能看到,这样的人哪里会主动惹事?
符婉蹲在身擦了擦沈铃铃的眼泪,“铃铃,刚刚徐招兰因为要打你受了伤,虽然说沈光宗抢你糖画不对,但是我们也不能总是用拳头解决问题。
所以我们赔她两块钱,让她去买药看病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