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生,你这么孝顺,要什么媳妇啊?你娘说东你不敢往西,你闺女吃野菜你侄子吃肉,你侄子把肉皮掉地上让我闺女捡你也能当看不到。
你娘打我打闺女的时候,你也听不到。
就你这样又瞎又聋,自私自利的贱男人,有什么资格做人丈夫做人父亲?”
沈冬生没想到符婉会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他有些愣神,努力回忆自己是否真的有这么不堪。
这个时候符婉已经站在符明眼前,一旁穿着白大褂的白医生则捡起地上的一个石头,朝着沈冬生的手砸了过去。
“啊!”
沈冬生的手腕被砸了个正着,手上一痛,手里的刀也“当”地掉在地上。
要不是他躲得快,只怕今天他得留下个脚趾。
村长身后的后生仔这个时候就冲了出去,几个人把沈冬生直接按在地上,刀也被人捡起放在一边。
“婉丫头,这人怎么说?”
村长也听说了符婉今天在码头的收获,正有意跟符婉交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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