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王沟还算远?”
何陆两家当时的争斗非常激烈,争夺的焦点集中在绿水城。
“不是撑的,是太沉!”说话间,手套从桌子上拿了个发卡。
“双方都到了你死我活的境地,事情都已经惊动了外州,你却还说什么掩人耳目?”
“陆茂先为争家主之位,派人暗杀陆春莹,这事和陆春莹脱不开干系。”
李伴峰笑道:“好!当赏,这箱金子归你了!”
手指愣了半晌:“当家的,你说都归我?”
李伴峰点点头:“都归你。”
再把何海钦的病因联系到一起,事情的脉络清晰了。
李伴峰笑道:“娘子,这就是你不懂了,喜欢的东西,一定要有,但不一定非得用,
“或许陆春莹是为了掩人耳目,故意为之。”
白衣弟子道:“师尊,之前何家庆偷袭陆茂先,并没有伤他性命。”
先算计了何家,又算计了陆家,把这些资产大致折算一下,单从财富来看,何家庆或许已经是普罗州的头号人物。
手套一惊:“什么不够?你是说金子么?”
经济的命脉在外州手里拿着,修为的命脉在内州手里捏着,何家庆现在要是回来,与何海钦和陆东良没有任何分别,只有被人拿捏的份。
李伴峰没笑。
老头子?
陆茂先?
“你怎么知道他床底下有金子,况且这箱子也没打开。”
“当家的,我……”
唱机在旁道:“喂呀相公,这么多金子给了他有什么用?他也没处花去!”
现在要和他硬拼,我还真就拼不过他,
“这不行呀,这是我孝敬您的。”
他说的是何家庆。
“你喘了一路,是因为撑的?”
李伴峰道:“他们要收了咱们放映机的买卖。”
李伴峰盖上箱子盖,把一箱子金子非常郑重的交给了手套。
“就两根铁轨,你还想怎地?”
手套挺直身躯道:“从那老头子家里拿的,就在他床底下!”
这事看来他不想说。
手套赶紧把头换成食指,独自跑到五房,欢欢喜喜数金子去了。
“什么人?”
尝了一回甜头,李伴峰回想着冯记杂货铺的样子,准备直奔药王沟。
何家庆只是把陆茂先阉了,陆茂先为此哭诉了很久,但当时何家庆确实没杀他。
洪莹怒道:“什么一盒子,你给钱么?”
“不能躺,”马五摇摇头,“得赶紧把陆茂先的生意都接过来,他是黑石坡的大拿,手里的买卖多了去了。”
想了十几分钟,李伴峰确系每个细节都非常清晰。
李伴峰笑道:“一路累成这样,就是为了搬这箱金子?”
可他为什么不回普罗州?
原来是清守会要抢。
“还能是什么人?”
手套语气谦虚道:“要是遇到了金子,还闻不出来味儿,我哪还敢在当家的这里混饭吃。”
李伴峰回到了随身居,又仔仔细细想了一遍。
马五一愣:“和他们谈什么生意?”
手套把拇指往胸前一收,俯身施礼道:“当家的,这是我孝敬您的,请您过目。”
“陆春莹杀了陆茂先,回头又兴师动众找陆茂先要说法,你觉得这事合情理么?”
李伴峰笑道:“我是说两根铁轨不够呀。”
PS:有些事,千万别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