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直接挂了。
关我屁事啊?
我收起手机来到院子,看到杨业光着膀子练功,我寻思着,要不要从马义那要点好处回来?
想想算了,我可开不了这个口,我住的这套别墅,还是人家马义的呢,住这么久,人家没跟我提过租金的事,我还哪有脸管人家要钱呢?
冰天雪地的,杨业汗流浃背,脊背上的紫色怪肉不停蠕动着,他在石头墩子上拍碎玻璃,拍的嘎吱嘎吱乱响,从完整的啤酒瓶,到面粉状的细末,用时极短。
我在一旁观看,耳边传来阵阵雷音,心中骇然,他跟刘纲的画皮厮杀时,明显占据了绝对的上风,要不是怕蛇,画皮还真斗不过他。
拍碎二十多个啤酒瓶,杨业呼吸吐纳了几下,拿起一颗水泥钉,手指随便一按,钉子被连根按进了石墩子里。
我说杨大哥,你这手密宗的大慈悲手,是怎么个练法,能教教我么?
杨业擦着脸上的汗:“你学不了啊!”
“为啥?”
杨业告诉我,密宗的硬功夫,很多都会借助邪法修行,比如这大慈悲手,想练它,首先要往手里“打灰”。
这里的灰,指的是混了狮油的死人骨灰,要通过注射的方式往手里打,具体细节太过阴森,我不方便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