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崇月的目光顺着声音发出来的的方向看去,居然是外祖父平日里经常坐着的那张椅子下面的石板在动。
梁崇月正准备下去一看究竟,却不曾想她的手刚离开那个凸起的木头,移动的石板就停住了,大有回缩的架势。
梁崇月的目光落在凸起的木头上,见她刚才放手,刚按下去没多久的木头又再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回弹上来。
“这个时代居然还有这样的技术。”
梁崇月感慨之余,随意扯下一条系带,再将自己手上的玉戒指取下来,用系带将玉戒指与那凸起的木头包裹到一起去。
确定好这凸起的木头已经被牢牢压住后,梁崇月从房梁上一跃而下,落地的瞬间还是扯到了背后的伤口,疼的梁崇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缓了一会儿,梁崇月才抬脚朝着那块移开的石板走去。
石板下面挖出来的空间只占了石板的一半,却放的满满当当。
入眼的第一样东西就是一封信,梁崇月将信件拿起,感觉到里面传来的重量,并不是纸张该有的的重量。
梁崇月将信封拆开,里面金光闪闪的是梁崇月再眼熟不过的东西。
早年间的东西做工不如现在精致,上面还有许多的划痕,却是可以调令七十万向家军的虎符。
已经有些磨损的虎符瞧得出来年头久远了,虎头的位置被磨的锃光瓦亮,虎尾处还有断痕。
自古以来虎符都是左右两半,左边一半留在天子手中,右边一半留在主帅手里。
唯有向家有此殊荣,可以将左右两半虎符全都留在手中,这也是向家这么多年来让各处势力忌惮的缘故。
梁崇月将两块虎符紧紧的攥在手中,冰冷的触感,没有人比她此时更能明白外祖父将这两块虎符塞进信封留在这里时,心中所想。
梁崇月将虎符收进了背包里之后,开始继续翻看石板底下的东西。
石板里面的空间不大,里面还塞得满满当当,一件件往外拿实在麻烦,梁崇月直接将所有东西全都拿出来后,才开始一件一件翻看起来。
越翻看,梁崇月心里越是心惊惶恐,石板底下的空间有限,外祖父几乎是把向家这些年积攒下来的根基全都放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