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亦木”，宁时晏声音很轻，不屑而高傲：“布局这么久，你真的以为，局势还和你料想的一样吗？”

“嗤”，宁时晏冷笑一声：“愚不可及。”

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精心布置的一场局。而可笑的是，栾亦木还以为一切在他的掌握之中。

“你什么意思？”，栾亦木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一个可怕的猜想在脑海中形成，让他觉得遍体生寒：“难道当初你不是……”

“猜对了”，宁时晏点头，肯定了栾亦木的猜想：“没有什么被迫接受，也没有什么对弈。”

“从始至终，都是我，在引你入局。”

“你不会真的以为，创世之神，会打不过一个恶意的凝聚体吧？”

“不过是恶意聚集在一起形成的怪物，也敢妄称自己是心魔之主？”

“真是愚蠢的可以”，宁时晏摇了摇头：“都是假的，从一开始，你就不配做我的对手。”

“假的？”，栾亦木看向宁时晏，眼底满是难以置信：“怎么可能是假的？！我明明……”

“你明明蛊惑了魔界的墨誉；激发了墨轩内心的阴暗；间接毁灭了不少位面；

明明让神域与其它几族大战，元气大伤，五大上神，陨落其三，废除一位；

明明还步步算计，让沈太傅和未央灰飞烟灭，让温辞甘愿身死道消”，宁时晏不紧不慢的反问：“对吗？”

“那你怎么就确定，我未曾想过这种情况？”

宁时晏笑着摇摇头：“本尊便和你说清楚了。云舒天道化身的身份是假的；神域九重天上的五大上神，也是我刻意设局。”

“就连你能知道我的存在，找到我，都是我有意而为之。”

“为的，就是彻底除掉你。”

宁时晏歪头，眉眼微弯：“惊不惊喜？”

她是天道，是创世之神，怎么可能打不过一个区区恶意聚集体？

不过是栾亦木的存在太过特殊，没有实体，不死不灭，难以彻底消灭。她才思索再三，想出了这么一个法子来。

栾亦木没有实体？

她便给他一副肉身，不仅如此，她还刻意引导，让栾亦木逐渐有了思想，能将力量凝聚，而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集结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