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更是直接对孙氏道:“这种人确实不能留,这回我可不准你们谁再去帮她说好话了。”
“像四婶这种人,是永远不会反省自己和改错的。”
“她只会觉得全天下的人都欠着她,这回可以为了奶的钱在冰糖雪梨里放巴豆粉,下回搞不好就能为了别的,往水缸里放毒。”
“跟这种人在一个屋檐下生活,提心吊胆啊,老人,小孩,随时都有危险,真是焉巴的坏!”她道。
孩子是杨华忠和孙氏的软肋,继当初辰儿被偷的事件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夫妇俩,都走不出那阴影。
孙氏一直以泪洗面,这一年才稍稍好一些,但每逢看到跟辰儿年纪相仿的小男孩,两口子都会觉得在心口又划拉了一刀子。
此刻听到杨若晴这番话,两口子都毫不迟疑的点头,“放心吧,我们打死都不会劝了,再不傻乎乎去做那和事佬!”
听到双亲的这番保证,杨若晴放心了。
因为时间太晚了,杨若晴没有会自家院子,而是住在娘家的闺房里。
洗洗刷刷再烫个热水脚躺到床上,天都快要亮了。
赶紧睡赶紧睡,熬夜对皮肤不好,还容易变老。
她可不想即将十九岁的自己皮肤变差,要美美哒的等待棠伢子回家过年呢!
睡得正香的时候,有一双小手在轻轻抚摸她的脸。
然后,那小手又从她盖着的被子里塞进去,摸她胸口。
睡梦中,她唇角勾了起来,不用猜,这必定是某个小朋友。
眼皮很沉,不想醒来,但是脑子却是清醒了。
假装睡着,没有强行睁开眼或者出声去制止某个小朋友的**行为。
为啥?
两世为人,若说最亏欠谁,那肯定是自己的一双儿女了。
儿子自然不必说,三个月大就弄丢了,至今下落不明。
这份缺失的母爱,已经不再是用愧疚能填补的。
同时,对闺女,她也同样愧疚。
忙着找儿子,忙着打理生意,南方,北方的跑。
去一趟京城,往返就是两三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