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杨若晴这番话,菊儿点点头,“道理是这个道理,我也懂,不过,我娘的日子再怎么样都不好过,”
“我如今也是别人的妻子,还做了娘,倘若陈彪也搞了那么个女人放在这院子里,还给他生了孩子,我八成也受不了。哎!”
菊儿再次摇头,“这或许就是命吧!”
杨若晴道:“就是命,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和造化,所以顺其自然,不要强求,也不要过多的担心。”
“菊儿,你如今已经成了陈家正儿八经的媳妇,你们小两口,往后就要靠你们自己撑起来了。”她道。
说到这个,菊儿笑了笑,“晴儿姐,你放心吧,我和陈彪之前就猜到了。”
“说实话,我不怪我爹他们,毕竟他现在有了正儿八经的儿子,陈彪毕竟是上门女婿,女婿和亲儿子,这还是不一样的,我懂。”菊儿道。
发现杨若晴都不怎么说话,菊儿有些诧异:“晴儿姐,你咋不说话呢?大多是我在说。”
杨若晴笑了笑,道:“我在听你说啊,感觉你现在自个做娘了,说话啥的,陡然就比从前懂事多了,也成熟多了。”
尤其是先前菊儿跟四婶说话的时候,那语气神态,跟从前大不同。
杨若晴的夸赞,让菊儿有点不好意思。
她笑了笑道:“我自个都有娃了,也到了该懂事的时候了,不然将来咋样照看孩子呢!”
“而且,也只有当自个做了娘,才晓得做娘的不容易。”
“即便我娘极少照看我和三丫头她们,但冲着她怀胎十月,临盆时候痛到撕心裂肺,鬼门关前走一遭这些,我都不该对她那么不耐烦和冷漠,往后我会对我娘好一点。”
探望完了菊儿,回来后又忙活了几天,便到了腊月二十四。
村子里的年味已经越来越浓郁了,各个行业都打烊了,长工短工都满工,结算了工钱欢天喜地的回家准备过年。
五叔和二哥他们两家也都回了村,大舅妈和大舅赶着马车去了清水镇那边的官道口接大杰黄毛小三口了。
而沐子川,也从湖光县回来准备过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