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杨华洲没有点名直说,但杨永仙不傻,能听明白五叔这是在借机敲打自己。
杨永仙心中苦笑。
五叔这话说的轻巧,那是因为如今五叔已经是庆安郡酒楼的掌柜,家里不愁吃穿,儿女也都要快要长大成人了,负担小。
即便是掌柜,也是晴儿全力托上去了,带在身边教。
而自己呢,虽然晴儿当初也帮过,让他在后山的学堂里教书,可是,比起教书他终究还是想要去求取功名的。
所以,自己这条路注定比五叔要艰难。
心里腹诽着,脸上却依旧挂着虚心的笑容,“五叔教导的是,侄儿受教了。”
大丈夫能屈能伸,现在自己一事无成,说出再有道理的话来别人都只会当做放屁。
等自己将来考取了功名,到时候放个屁出来都是香的,都有理儿,这就是人性,从前没看懂,现在懂了,幸好为时不晚。
杨永仙虚心的态度让杨华洲他们颇为满意。
因惦记着家中的孩子,杨永仙和廖梅英并没有在这里多做逗留便离开了。
待到他们夫妇离开后,杨华忠跟杨华洲这道:“你方才最后一番话说得有点重,我还有点担心永仙扛不住呢,幸好他态度不错。”
杨华洲道:“三哥,实不相瞒,先前最后一番话我是故意那么说的。目的就是要敲打他,那小子,之前做的那些事儿几次三番的,让我都不敢再信他。”
“与其日后再闹出啥幺蛾子,倒不如先把丑话说在前头,好让他心中有个数。”
杨华忠琢磨了下,“嗯,这也有理,”
孙氏想到了等会晌午的事儿,有些担忧:“我这心里突突的跳,也不晓得待会永仙跟他爷那问起这事儿来,他爷会咋样,会不会大发雷霆,搞得大家伙儿都不得安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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